她緩了口氣,緩慢走向桌子,坐下,這時,慕容澤爹娘也來了。
“兒媳婦啊,你可算回來了!”藍沁苑一見到柳雲辰就急忙過去拉起他的手對他笑道。
柳雲辰禮貌一笑,站在旁邊的慕容複看他們聊了好一會,道“好了,趕緊吃飯吧”
慕容澤瞪了一眼向他走來的慕容曉,而後拉起柳雲辰坐下。
“雲辰,過來這邊”他們走到慕容曉對麵坐下。
“他是不是很討厭我啊?”慕容曉看著他們這很明顯就是在故意避開她。
飯後,慕容澤帶柳雲辰回了房間。
屋內。
“幹嘛?”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出。
“別動!”柳雲辰瞪了眼慕容澤。
慕容澤坐在他旁邊,收回摸他發絲的手,側坐著靜靜的看著他。
“雲辰”
“在”
“你在寫什麼啊?”他看柳雲辰站在書案旁邊手拿毛筆在一張紙上比畫走過去看。
柳雲辰收起那紙條塞進一隻鴿子腳下的竹管“寫給秦珧的,他離家出走了,要來這裏”
“他怎麼沒跟我說”慕容澤納悶。
“好了”柳雲辰放飛那鴿子後看向慕容澤,他今天穿了身白衣與慕容澤那玄色有些搭配,柳雲辰笑了下。
“笑什麼?”慕容澤問。
“沒什麼”柳雲辰轉身走出房間“屋裏有些悶,想出去走走”
隨後他們便起身走了出去。
幾日後,京城外,天氣變得灰蒙蒙的,下了點小雨,一匹黑馬的嘀嗒聲從森林深處傳來。
那道金鎖的聲音給這個安靜的森林增加了些格外的音調。
那人一襲黑衣鬥篷,鬥篷上的黑衣帽戴在頭上為他遮了點雨。
他眉毛成倒八字,看起來心情不大好。
他思緒有些繚亂,滿腦子都是與他父親爭吵的畫麵。
“你肯定被鬼附身了!”
“什麼東西?”秦珧在想這句話啥意思,嘴裏呢喃起來“別聽他的話就是被鬼附身了?”
“真是可笑!我偏不聽!那老骨頭不就是想讓我帶軍火去瓦剌當個替死鬼,還非要說那麼好聽,說是為我好,真當我傻子嗎?”
他冷笑起來,嘴角的虎牙猶如老虎一般,尖利且有攻擊性,眼裏散發的光芒愈發的淡,猶如死魚一般,冰冷無情。
他對他父親已經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
他深知自己不過是秦安眾多老婆中的一個老婆的兒子罷了,不缺他這一個兒子,從小就想著如何把他培養成一個對他忠誠,聽他的話為他辦事。
他揮動著馬鞭,加快速度往京城去。
很快,他便到慕容府。
翻牆進去時還不忘念叨一句“還以為他會在柳府等我”
他剛翻牆進去就有一把劍飛過來,他下腰抬腳把那劍直接踢到一棵樹上,把那樹斬斷了一半。
“慕容澤,你有毛病吧?”秦珧跳下去一眼就看著他們坐在一個亭子裏下棋。
慕容澤百無聊賴的看了一眼秦珧,見柳雲辰看向秦珧時伸出一隻手在他額前打了個響指。
“你幹嘛?”柳雲辰疑惑的看向他。
“看他幹嘛,看看我”慕容澤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秦珧拿起腰間的扇子,看到柳雲辰的那一刻一臉的愜意,緩慢的走過去。
“要不要給你撐把傘?”慕容澤看他慢悠悠的翩翩公子模樣,不知咋的,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用”秦珧隻是扭頭看了他一眼便走到柳雲辰旁邊坐下。
“快說說,慕容澤有沒有欺負你?”他一隻手習慣的搭在柳雲辰肩上。
慕容澤嘖了一聲,瞪了他放在柳雲辰肩上的手一眼:“不知道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嗎?”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他直視秦珧。
“這都多久沒見了,搭個肩怎麼了,再說,我跟雲辰早認識的比你早”
“那又怎樣?”慕容澤定定的看著他那隻手:“鬆開”
秦珧看慕容澤的臉色不太好看隻好鬆開手,筆直的坐著,好像在觀他們下棋一般。
“瞅瞅你什麼樣”秦珧嘀咕。
柳雲辰:“你傷怎麼樣了?”
“早就好了”
“你那邊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柳雲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