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池運輸真氣於柳夢涵的體內,嘴唇發紺的唇色第一時間恢複原樣。
墨修池為其蓋好棉被。一旁的薑墓雪也著實被剛才的一幕嚇住了。
兩人輕步的離開了房間。
“師兄,她這是為何反噬啊。要知道她也隻不過是個普通人。”
墨修池眼睫垂下,不語。
這讓薑墓雪越發的猜疑柳夢涵到底是什麼身份。
難道是...,不可能她早已經殞身這麼多年了。當年還是自己親眼所見的,雖說他們長相相似,但細看,還有些細微之處不同的。
薑墓雪回眸,猜疑的眼神望向柳夢涵的房間。
她的身上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到底是什麼呢,師兄他知不知道。
薑墓雪看著師兄惆悵的背影,也不敢上前刨根問底。要知道師兄清心寡欲之人,最討厭嘴碎之人,薑墓雪在墨修池的麵前,總是會把握好分寸的。
該問的問,能不問的要適可而止。
這一日。
墨修池在原地靜坐了一天,一言不發,兩耳不聞。
哪怕薑墓雪燒好飯菜,等其一起用餐,也是無動於衷。
見此,薑墓雪內心的嫉妒之意悄然升起。
這柳夢涵到底是何許人也,使得師兄這般茶飯不思,愁眉苦臉的。她又是如何使得師兄收他為徒的,在者就算憑她的長相,也不可能如此啊。
再說了如果要是師父知道了,一定是堅決不同意的。
師兄,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何要執意一個與我們毫不相幹的人呢。
......
黃昏。
柳夢涵遲遲的睜開雙眼。
“我怎麼睡下了。”柳夢涵看著自己的身體,回憶起自己練功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渾身像是快要炸裂一般。
最後發生什麼,自己好像沒有任何知覺了。
柳夢涵的拳頭無力的捶打在棉被上。隻差最後一步了,為什麼自己無論如何都突破不了呢。
“師父。”
墨修池耳朵頓了一會兒。抬頭望見口唇發白的柳夢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樓。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柳夢涵頭捶的很低,喃喃道。
“師父,讓你失望了。看來我是真的沒用,到最後一步了我始終突破不了。”
“沒事的,夢涵。這也是要講天時地利的。你隻是沒有把握好時機罷了。”
墨修池聲音溫和,溫柔的撫觸柳夢涵腦袋,嘴角揚起一抹的微笑,甚是好看。
“真的嗎,那我如何才能抓住時機呢。”
“這個說不準,時機到了,自然會功成名就的。”
知道師父隻不過是嘴上安慰的話語罷了,但也不想讓師傅擔心,柳夢涵回應了一個大大的微笑,表示自往後一定會更加倍的努力的。
兩人甜蜜的互動,無不都是為對方著想。
薑墓雪眼底怒意四起,手指間直擰自己的手帕。看著自己心愛的師兄,居然如此溫柔的對待外人,現在想弄死柳夢涵的心都有。
沒看見一旁還有人在嗎?這麼旁若無人,絲毫沒有把人放在眼裏。
這些明明都是大師兄對她才會做的,今天一整天了,無論自己說什麼,都不見墨修池的回應,不曾看自己任何一眼。現在柳夢涵一來,就開始對她噓寒問暖的。
果然,她的存在,勢必會影響我在師兄心中的位置。
柳夢涵,我們仇結下了,我一定不會讓你順心如意的。大師兄是我的,隻能對我一人好,誰跟我搶,我必和她誓死方修。
薑墓雪漆黑的瞳孔,散發著冷意,麵孔呈現出凶狠之色。
“這幾日,我放你幾天假,不要再執意的練功了。況且為師也並沒有讓你有多厲害才好。”
墨修池眉眼舒展,眼底盡是寵溺的眼神。
“可,可是...”
“別可是了,這幾日出摘星樓散散心。”
柳夢涵意識到自己的差勁,想著自己勤快點,卻還是不能如意,這修道的路上,並不是人人說成就能成的,還是自己的想的太簡單了。
“行吧。”
柳夢涵把自己關了這麼長時間,早就已經悶的慌了。想到沐辰雪現在還懷著身孕呢,已經許久沒有去看她的了。
開心的告別師父,就出門了。
墨修池看著她恢複往日的笑容,至於她修道什麼,心底也不在意了。畢竟她也沒指望她能有多高的境界,隻要她在自己身邊好好的開開心心的,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