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轉了幾圈後,鄭經業扶著膝蓋呼呼的喘氣,“不行了,跑不動了!”

卓白臉不紅心不跳的站在不遠處,摳摳鼻子,“這可不是我不讓你打我啊,是你追不上我!”

說完,他就一溜煙往薛木那邊跑去了。

徒留鄭經業在原地跳腳生氣。

“副市長,”薛木從半山腰上跑下來,“找不到啟動石門的開關。”

“找不到?”鄭經業往半山腰上看了一眼,“那可有在其他地方發現他們的蹤跡?”

薛木搖了搖頭:“沒有,咱們的人已經將這座山圍的水泄不通了,但是一直沒有看到他們從哪個口出來。”

“既然這樣,”鄭經業的眼裏閃過厲色,“把這山給我炸了!”

“副市長,我不建議炸山。”

薛木盯著腳下的冰麵。

“下方已經隱隱能聽到流動的水聲了,說明下層的冰已經開始融化了。

如果炸山的話,恐怕會將這附近的冰麵全部炸開,到時恐怕就連我們自己也得賠進去。”

鄭經業聽他這麼說,就靜下心仔細的聽了聽下方的動靜。

果然有水流聲傳來,隱隱還有冰層斷裂的聲音。

“算了,既然這樣,那就先回去吧。”

鄭經業有些無奈的說。

還能怎麼樣呢?

既找不到進入密道的開關,也找不到剩餘喪屍的蹤影。

除了回去,也沒別的選擇了。

“是!”

薛木就轉身去組織了。

半個小時後,安全區的人集結完畢,原路返回。

等到安全區的人都撤了後,山體中間發出了聲響。

“狐狸,我們現在怎麼辦?”

黑猴擠在喪屍中間,十分費力的跟狐狸喊話。

“回總部!”

狐狸緊貼在坑窪凸起的石壁上,同樣很是費力的回他。

“就這麼回去,是不是有些狼狽啊?”

綠猴嘟囔。

“那怎麼辦?”狐狸心裏也很憋屈,“你去跟棲墨基地幹一架?”

綠猴:“......”

他要是能幹過棲墨基地,他早就去了!

帶著實驗品回去邀功不爽嗎?

“也怪上頭,抓實驗體就抓唄,不僅要活的,還不能讓她受到丁點傷害!”

藍猴也在旁邊不滿抱怨,“這是實驗品嗎?這特麼是祖宗吧!”

“好像是這個實驗體身上帶著什麼東西,如果她受到傷害,她身上的那個東西也會跟著受到傷害,所以上頭才會千叮嚀萬囑咐,說不能傷到她。”

知道點內情的白猴神秘兮兮的說著。

綠猴皺眉,“所以說,她身上帶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猴聞言就撇了撇嘴,“這我哪兒知道,我要是知道,我還在這跟你們混?”

綠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你這不是說了個寂寞!”

“我這還不是說出了點原因嗎,怎麼能叫說出個寂寞呢!”

白猴懶得理他,說完就把頭扭到了別處。

“我現在不關心實驗品的事,我現在更納悶盛天怎麼會突然就叛變呢?”

狐狸百思不得其解。

“說起來,他比我在組織裏的地位還要高一些,不論是待遇還是話語權,都比我好多了,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他突然叛變呢?”

狐狸歎了口氣,眉頭皺的緊緊的。

“現在說這個有意思嗎?”鬼麵輕嗤一聲,“不管他因為什麼叛變,我們手裏的喪屍都因為他而沒了!”

狐狸動了動嘴,沒吭聲。

鬼麵說的是實話。

他沒法反駁。

“話說,你和盛天都會二級哨聲對吧?”

鬼麵又扭頭問狐狸。

狐狸沒吭聲,他已經猜到鬼麵想說什麼了。

“我隻會第三級別,手裏的人也不如你們實力強,輸給盛天和棲墨基地,我自認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