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十五號擂台對戰的結束,今天的第一場初會便全部結束了,因為十五號擂台上的對戰是持續時間最長的。
賽事結束,人群相繼散去,鍾品亮很容易就看到了站在台下的張陽,他微微吃了一驚後,便一臉高傲地朝著張陽走來。
“恭喜啊!第一場你贏了。不過,後麵的第二場可別輸了,不然你就不戰而敗了!哈哈哈!”說完,鍾品亮就大笑著離去了,完全不給張陽反駁的機會。不過,張陽也沒有要反駁的想法,因為沒必要逞一時口舌之快。
“他又刁難你了?”方遠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張陽的身後,拍了拍張陽的肩膀,望著鍾品亮離去的身影,方遠打趣道。
“他隻不過是心虛罷了!”張陽背對著方遠,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倒夠自信的,你這話要是被鍾品亮聽到,估計得氣的火冒三丈吧!”聞言,方遠一臉好笑道。
“走吧!我有點餓了,我可不像你能夠避穀!”張陽忽的轉身直直地望著方遠,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是,我的大少爺,我馬上祭出‘飛鱗’,你別用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看我,怪瘮人的!這‘飛鱗’挺耗法力的,一般我不輕易動用的,既然你說餓了,那我就隻好再多耗些法力了,連上來時,一起算你欠我個人情。”方遠點了點頭,故意裝作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說道,然後袖子一揮,便祭出了那個金閃閃的魚鱗狀法器。
“你這人情也太好賺了吧!”張陽看著方遠,一臉鄙視的神情道。
聞言,方遠聳了聳肩,然後邪邪一笑地就先跳上了飛鱗。
無奈地搖了搖頭,張陽也跟著跳了上去。
“站穩了!”說完,方遠法指一劃,飛鱗便“嗖”的一聲破空而去,消失在了天際。
……
一片小樹林裏,五個男生圍著一個女生,場麵十分猥瑣。
“你們想幹嘛?”麵對男生的包圍,女生的臉上沒有絲毫恐懼之色,眼神冷靜而冰冷的問道。
“想幹嘛!哈哈哈!我大哥看上你了,你應該感到榮幸。”一位胖哥一臉淫笑地回道。
“做夢!”女子的表情雖然還很平靜,但語氣卻再也無法冷靜了。
“李雪,你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你覺得你反抗得了嗎?美人,我勸你還是乖乖躺到小爺我的懷裏來吧!”為首的公子哥模樣的男生一臉色相地看著女生堅挺的胸部,淫笑著威脅道。
聞言,李雪冷笑了一聲道:“鍾品亮,我原先以為你隻是個不怎麼討人喜歡的小霸王而已,如今看來,你還是個可惡的大淫棍,讓人感到可恥!”
聞言,鍾品亮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陰沉,他沒有言語,而是對著他的幾個跟班做了個上的手勢,便站在原地冷眼旁觀起來。
得到指示的跟班們相視一笑,便紛紛祭出各式法器衝著李雪奔去,一副氣勢洶洶地樣。
李雪見狀,也不再多說,一拍儲物袋,一張藍盈盈的符籙便出現在了手上,頓時給自己加護上了一層水盾,接著又從儲物袋中祭出四根數尺長的銀針,所有這一切動作幾乎是一氣嗬成,熟練之極,這便是煉氣八層與那鍾品亮的幾個煉氣五六層的跟班的實力差距。
可盡管如此,對方在數量上還是占據著優勢,加上李雪又受傷了,誰輸誰贏還真的不一定,但如果鍾品亮出手的話,那李雪就必輸無疑了。
眼看著跟班們的法器就要從各個方向襲來了,李雪柳眉一豎,雙手往外一拋,四根銀針便朝著法器攻過來的方向飛去,可這時奇怪的事發生了,法器剛與銀針廝打還沒一小會兒就突然無法動彈了,無論那四個跟班如何拚命操控都無濟於事,場麵一時之間詭異之極。
“這是怎麼回事?這娘們怎麼這麼邪門!”其中一個瘦子望著旁邊的胖哥一臉見鬼的表情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顯然,胖哥也是一臉恐懼相。
“一群笨蛋,沒看到她銀針後麵的線嗎?是那些透明的線纏在了你們的法器上,使得你們的法器無法動彈。”眼尖的鍾品亮發現了那若隱若現的絲線,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似乎在想著什麼心思。
“老大的意思是,銀針後麵的絲線可以阻斷我們的靈氣?”聞言,胖哥一臉驚訝的表情道。也難怪胖哥會驚訝,畢竟這種阻斷靈氣的高級法器隻有築基期實力以上的修士才能使用。
“不是,隻是這娘們偷偷用巨力符在身上施加了巨力術,他是憑巨力拉住絲線,才讓你們的法器無法動彈,沒想到她竟還有這種高級符籙,是我低估了她,看來我不出手不行了。”望著眼前這深藏不露的女子,鍾品亮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立馬一拍儲物袋,給自己加了個護盾,便祭出一把折扇朝著李雪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