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秋雨進去還沒有幾秒鍾,牧秋雨就跑了出來,一出來就直奔洗手間,足足嘔吐了將近半個小時。
“吐得這麼厲害,有了?”淺玥倚在洗手間旁調笑。
牧秋雨已經吐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緩和了好久,才有氣無力的說到:“你知道嗎?那就是一個正宗的青蛙,一邊說話還一邊流口水,我這衣服……嘔……”
想到自己那沾滿口水的衣服,牧秋雨再次狠狠地嘔了出來。
淺玥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我敢保證,你下一個見到的一定會比這個男人帥氣!”
“這個世界比他難看的男人還找得出嗎?”牧秋雨怒吼!
淺玥訕笑一聲:“現在準備七點半了,你還去見下一個嗎?”
“去,幹嘛不去!”牧秋雨狠狠洗了把臉,一下子鬥誌昂揚起來。
和被老媽打包塞進婚車相比,這一點小小的困難就是小case!
幾分鍾後,在同一商場同一樓層的豪華餐廳內,淺玥和牧秋雨坐在包廂內,對麵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鮑魚?要啊!我要最貴的那種!要十個頭的那種!”那男人財大氣粗的喊道。
服務員滿臉黑線的解釋:“先生,那十頭表示的是鮑魚的大小,不是頭的數目。”
“我不管,你就給我上最貴的!還有你們這兒的魚翅最好的是哪種?”
“極品挪威天九翅怎麼樣?”服務員建議,這已經是他們這兒最貴的了。
“別你娘的囉嗦,上最貴的!我他媽的有的是錢!”那男人高揚著下巴說道。
“好的先生,您點的是極品挪威天九翅三位,澳洲幹鮑一頭,冰糖血燕三位……”服務員一個個的報著奢侈的菜名,綜合起來就正好是一桌極品暴發戶大餐!
淺玥和牧秋雨麵麵相覷,良久之後,服務員禮貌地退出。
“來來,牧小姐,不用為我省錢!那些他娘的什麼鮑魚燕窩,你想吃多少就多少!”
暴發戶一邊說話一邊豪邁的用那那蒲扇一樣的大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牧秋雨激靈靈的回過神來:“那個喬先生,您真的是三十歲嗎?”
怎麼看著比自家年界五十的老爸還要滄桑?
嘭的一聲,整個桌子狠狠一震,那暴發戶悲憤到:“說道這個年齡啊,我就真他媽的無辜了!你不知道……”
“我上一趟洗手間!”牧秋雨趕忙說道:“失陪一下。”
“我陪你去吧,免得你方向感不好,找不到回來的路。”淺玥見機偷溜。
餐廳門外,淺玥幾乎要笑破肚子。
牧秋雨狠狠撓牆:“不是老就是醜,難道今晚老娘犯太歲?”
“還繼續?”淺玥笑問。
“那當然,我牧秋雨是這麼容易打敗的人嗎?”甩了甩劉海,牧秋雨再次鬥誌昂揚起來:“我們要往好的方麵想,下一個男人一定會比這暴發戶,比之前那青蛙好看!後麵的男人一定越來越好!”
淺玥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衝力十足的女人,真是越敗越勇屢敗屢戰啊!
“走!去茶館!”牧秋雨昂首挺胸迎接挑戰。
因為是晚上,所以茶館的人並不多,牧秋雨和淺玥剛剛走進茶館,就看到靠窗的座位上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笑著對她們揮了揮手中的《xx晚報》。
那男人三十歲左右,一張臉雖然說不上十分俊美,但是卻十分耐看,一身得體的西裝幹淨利落。
牧秋雨不由得雙眼一亮,這一次終於不是醜男人和老男人了!
“您好,我是牧秋雨!”牧秋雨矜持的打招呼。
“您好,我是田華木,請坐!”那男人溫文爾雅的說道。
淺玥和牧秋雨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滿意的色彩。
“我是一名律師,在做什麼之前都喜歡先把問題弄清楚,牧小姐你不會介意吧?”律師說道。
“那是自然的,我也會有這種習慣。”牧秋雨不疑有他。
“那就好!”律師利落的拿出一本文件夾,正襟危坐的翻開:“如果說我想在婚前做財產公證,您能接受嗎?”
“公正一下是可以接受的。”牧秋雨說到。
“如果說婚後我們雙方要平攤生活費用,其中包括且不限於孩子的生活費,各種人情往來費用,父母的過節費用等等各種費用,您能夠接受嗎?”
牧秋雨有點愣然,但還是點點:“可以……”
“如果說婚後我們……”
二十分鍾後。
我們是來做一百問的嗎?淺玥的眼神無比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