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之舉(1 / 2)

明月眼神暗了暗,隨即一閃而逝,那個女子不想和心愛之人白頭偕老,可是她如今這破敗的身子,還能得到這份幸福麼,這些對她來收已經是奢望了。

朱公子的別院,“朱公子,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打探好了,那丫頭叫納蘭明月,早年喪父,家裏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老娘,他弟弟在鎮上的私塾讀書,聽說很受夫子的好評,她娘親在家繡繡活拿出來在流雲齋賣,早期家裏十分貧困,現在這個流雲齋也才經營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沒有什麼背景,無親無故的,這樣的人很好對付。”錢守誌是通過他爹這個縣城的關係,讓縣衙的衙役幫忙打探的丫。

“你倒是做事麻利,這次事兒辦得非常好,哼!一個沒根沒基的丫頭竟然心性如此高傲,看我怎樣讓她對本少爺俯首帖耳的。”朱梓豪一臉陰險的說道,隨後伏在錢守誌的耳旁低聲的吩咐著。

“高,實在是高,還是朱公子你睿智聰敏啊,這樣一來,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門的時候,還不是任您擺布。”錢守誌吹捧的說道,心中卻暗罵這朱公子陰險狡詐,這樣的主意眉毛一挑就想到了,這樣的人還是阿諛奉承一些,少得罪的好。

“嘿嘿!想和我鬥,她還嫩了點。”

翌日,太陽西下,晚霞染紅了半邊天際,夫子留好了一些必修的文章後,就宣布放學了,納蘭明瑞收拾好自己的學具便往回家的路走去。

“朱公子,前麵過來的這個小子就是那個丫頭的弟弟。”一個衙役指了指遠處走過來的納蘭明瑞說道,他就是錢守誌派去打探明月家事情況的人。

“你做的很好,回頭我讓我爹給你調成捕快。”錢守誌爽快的說道。

衙役一臉卑躬屈膝的走狗樣,“那小的就謝謝公子的提拔了!”衙役暗歎自己好運氣,沒想到就是簡單的調查一家的狀況竟然就得到這樣的好處。

錢守誌和朱梓豪相視一笑,露出奸詐的笑意,這時朱梓豪拿起放在腳邊的一個瓷瓶,和錢守誌並排朝著納蘭明瑞走去媲。

明瑞不知道為何,右眼總是蹦蹦的亂跳,心想不會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吧,難道自己落下了什麼東西在學堂不成,因為以前他就有過這樣的經曆,右眼總是不停的跳,回到家後,才發現新買的硯台落在了學堂,待回去取的時候,硯台早就不翼而飛了,讓他很是心疼了一陣兒,家裏原本就不寬裕,他的學具都是姐姐和娘親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雖然現在家裏富裕了,可是他節儉的習慣卻也養成了。

明瑞下意識的一邊往前走,一邊拿出書兜,檢查看看裏麵有沒有遺漏下什麼東西在學堂,檢查過後發現並沒有遺忘任何物品,便鬆了口氣,可是就在這時,“嘩啦!”瓶子破碎的聲音在他的麵前響起。

“你怎麼走路的!”當明瑞抬頭向著聲音望去之時,發現站在自己眼前的是個錦衣華服的公子。

這個公子的腳下是個破碎的花瓶,額!難道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對方,然後這花瓶才打碎的?

明瑞下意識鞠躬賠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看到。”

在一旁待著的錢守誌立刻跳了出來,火爆的喊道:“對不起就沒事了?你知道你撞到的是誰麼?還有你打碎的可是個古董花瓶,你賠得起麼!”

明瑞一聽立時心中害怕起來,連連低聲下氣的賠禮:“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這花瓶值多少錢,我陪。”明瑞從小的教養就是自己的過失就要擔負起責任來,這才是作為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

“這位可是刑部尚書的侄子,你撞到了貴人,一句對不起就完了?”錢守誌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說道:“還有你說賠償,你賠得起麼,這個花瓶可是要一萬兩銀子,你拿什麼賠。”

一個普普通通的花瓶要一萬兩銀子?明瑞立刻嚇得呆愣在那裏,而且對方還是刑部尚書的侄子,他今天這是衝的哪方的牛鬼蛇神,竟然得罪了這樣的主兒,明瑞竟然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現在家裏富裕了,可是一萬兩銀子對於他們來說可還是個天價啊,就是變賣家裏的所有也不值啊。

朱梓豪裝出一副很是懊惱的樣子說道:“這個花瓶可是我幫我大伯買的,這被打碎了,可叫我如何和大伯交代啊!”

做戲做到位,錢守誌忙假意的勸說道:“這有不怪您,還不是這個小子走路不長眼睛,也不知道盯著地上看什麼!如果尚書大人知道了實情,也不會怪罪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