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不願去醫院,連診所都不願踏足,說自己家裏有藥,不去那些地方。
徐以南被林知夏領回了家,心安理得的待在林知夏住的屋裏,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待林知夏洗完澡出來。
等待了約莫二十來分鍾,林知夏裹著霧氣,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
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後,身上的傷疤越發的猙獰,本來就被人打破的嘴角,後麵某學霸加持上來的,嘴唇都有些發腫。
桌子上有個藥箱,一進門就能發現,徐以南看著滿箱的處理傷口的東西,雖然早有準備,心裏頭還是忍不住一驚。
徐以南把人拉過來摁在椅子上,摸了摸那還滴著水的頭發,問。
“吹風機呢?”
“櫃子那。”
徐以南從櫃子裏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給林知夏把頭發吹幹。
放好吹風機,在林知夏麵前蹲下身來,把裸露在外的受傷了的皮膚處理好後,握住林知夏的腳腕。
林知夏條件反射的抽回腳,卻沒能抽回。
“我自己來。”
徐以南沒理他這話,一手抓著林知夏的褲腿,一手挽起徐以南的褲腿,細細的清理每個傷口,再給淤青的地方抹上藥酒。
處理好腿腳上的傷,徐以南站了起來,他說。
“脫衣服,在這裏還是去床上?”
一聽這話,林知夏一整個懵住了。
“哈……啊?”
“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知道你背後傷得怎麼樣?”
林知夏心裏莫名閃過一絲失望。
“哦。”
徐以南好笑的欣賞著他臉上的表情,對方好像誤會了什麼,不是他誤會的那樣還莫名的有些失落。
“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失落,在想什麼?”
“沒有,你感覺錯了。”
林知夏一邊說,一邊脫上衣,脫完後快速轉過身去,背對著徐以南,臉上臊的慌。
徐以南輕輕的笑了笑,也不跟他扯。
背上沒有劃傷的痕跡,大片大片的青紫還是讓人感到窒息。
徐以南把藥酒倒在手心裏,手心撫摸到林知夏的後背時,在心裏泛起惡念。
“男朋友,你好燙啊。”
後者抿著唇,抱緊了懷裏的衣服,不接他的話。
“男朋友,為什麼不說話?”
林知夏的臉,脖子,連同身體,無一例外都泛起了粉色。
“男朋友,在想什麼?”
“難道是在想我?”
……
見人還是不願意搭話,徐以南手上的力道變得輕柔,從原先的按摩變成了愛fu。
林知夏哪裏受的了,後背直接僵硬,立刻站了起來,轉過身就要和徐以南當麵對峙。
徐以南饒有興味的視線下移。
“男朋友,好活力啊。”
被對方這麼一說,他也不躲,同樣視線下移,調侃人家。
“你也不賴。”邊說邊起身往浴室走,“廚房那邊還有一間浴室,你去那邊。”
剛走幾步,徐以南上前把人推到書架那,一隻手抓住書架的板子,一隻手擒住林知夏的肩膀,以防人跑掉。
“親完再去也不遲,反正都這樣了。”
“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學霸。”
“你沒想到的還多著……唔。”
林知夏抬起胳膊,摟住了徐以南的脖子,再次打斷對方講話。
*
“男朋友,那麼喜歡強吻?”
徐以南擦了擦對方唇上的唾液,又輕輕的以嘴唇觸碰了對方的嘴唇,這才側身讓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