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聽此,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歎道:“呂義不懂兵法,迎戰於野,被吳懿打敗,現在是困守雒城,仗著城高池深,才堪堪擋住了吳懿“七哥,這樣做會不會出事,這大大小小的梓潼大戶,若是聯合起來,怕是會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說到此,吳用望了眼齊賀,卻見他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便笑罵道:“七哥,你是不是早就聯合了一些大戶,看你現在這份悠閑勁。
齊賀走到門口,以手指著剛剛回來的張穀,笑道:“我們在這裏滅了白波,張穀便去拉攏那些獻金過半的大戶,也不多,大概十來戶吧!有他們暗地裏做著內應,這些大戶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誰敢帶頭,便馬上來個殺雞儆猴。”
梓潼大戶的事情告一段落,齊賀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急問道:“呂義那邊怎麼樣了,還守得住麼!”
的攻勢。”
齊賀走了兩步,眼神終於堅定下來,望著吳用,一字一句的說道:“出兵雒城。”
吳用點了點頭,補充道:“刻不容緩。”
“張穀,馬上帶上二千兄弟,開往雒城,不許與敵戀戰,隻需突破一路,進城堅守。”
張穀雖是不解,可是齊賀的命令,他是無條件執行,當即縱馬而去。
齊賀苦笑道:“這呂義仗打得不行,做這些事情倒是沒有多少人能夠比得過他。”看了看吳用依舊沉思的樣子,齊賀歎了一聲,驚醒了他。
“七哥說得正是,眼下我們力量還是不夠,這次得了甘寧人馬,加上攻破兩城新招的三千人,總數也不過七千,想要成大事,還是遠遠不夠,那呂義就是吃中了我們這點,才會遣人來此求援,沒辦法,嗬嗬,互相利用。”
劉焉那邊,此時卻是處處受敵,還未到達犍為,便已遭到了各地義兵大大小小的數十場騷擾戰,雖是沒有損失什麼人馬,卻也是被弄的三軍疲累不堪。無奈之下,劉焉休整了幾日,不想城中暴動,竟是將糧草燒了個七七八八。
自古行軍用兵,運糧為先,劉焉深知軍糧耽誤不得,派人到各郡催糧,同時狠下心來,令成都再撥出一半兵士押運糧草,同時下令趙韙堅守成都,如果雙龍寨真的趕來攻打成都,流星馬急報。
趙韙自是不敢違抗,當即撥出親信二千五百押運糧草交付劉焉,同時威逼成都大戶出錢出力,如此一來,成都守護力量馬上便有了七千之數,隻是,卻也隱患頗多,甘寧兄弟的人馬就占了三千之中的一半,再加上一直對劉焉持敵視態度的益州豪強,隻要形勢部隊,隨時都有可能臨陣投敵。
這些,趙韙除了對甘寧的事不知道外,卻是早對益州豪強的不滿心中不安,這次冒險用這些人的家將守城,實在是無奈之舉,現在城中隻有三千正規軍,根本無法保證能夠堅守得住,就算把他們當作擺設,嚇嚇賊眾也好。
可是,齊賀會被這樣的聲勢給嚇到麼?當然不會,在江油、梓潼兩處各留下一千人馬後,齊賀便領著三千人,連夜趕到了成都門戶——綿竹關。
綿竹關隻有守卒一千,卻是防護甚嚴,沒有什麼破綻,齊賀暗下佩服守將能力。
休整了一個晚上,齊賀早早睡醒,招呼眾將議事。
“諸位兄弟,七哥有事請教一下大家,如何攻取綿竹。”
‘刷’地一聲,卻是甘寧站了起來,抱拳沉道:“綿竹關守將冷苞,為人勇而無智……。”
“雷銅?這綿竹關防禦工事是他所建?”
甘寧搖了搖頭,續道:“綿竹關工事乃是法真所創,雷銅隻是代守。”
“法真?”
齊賀頓了下,驚問道:“可是法正之父。”
甘寧驚疑地望著齊賀,心下卻是驚喜不已,齊賀竟然連這神通都能知道,當下抱拳敬道:“正是此人,法真善於軍陣,對這防禦工事下了一番工夫,若是強取,就算得之,也是勢必傷亡慘重,甘寧不才,願意進關勸降雷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