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著個下人,才問明白原因。魏家驊也懶得去,像他這樣經曆過不少官場商場的人,早已把一切都看透看淡了,什麼美女是吸引不了這樣的讀書人的。至於破皮吵架,魏家驊可不對有辱斯文的事感興趣。魏家驊知道留著這些人在魏家也不是事,就叫人通傳幾個見見,自己親自打發幾個,他們也就安靜了。
這邊王琢山看戲正看的熱鬧呢?突然有人扯他的衣袖,示意外麵說話。王琢山一見是剛才那個代他通傳的下人,就知道有可能魏家有人要見他。安若和傑妮也發現了王琢山這邊的動靜,但那個下人示意她們留在這,王琢山輕輕地點了點頭。外麵的爭吵聲小了很多,和裏麵完全不一樣,盡管這個時代還沒隔音的建築材料。
“先生,剛才多有冒犯了,裏麵嘈雜,家主要見你,這是裏麵不方便說。”王琢山知道,一個是裏麵卻是吵鬧了些,另一個裏麵有好多人都等著,突然招他們進去,雖然王琢山不怕嫉妒恨之類的,但這些下人可受不了那些人的怒火。這個通傳的下人在接到家主要召見幾個人時,就知道該按五少爺的計劃走了,本來就很虛,所以把王琢山叫到外麵來說這事,卻不敢叫倆姑娘,她們可時刻有人盯著,她們一動就會吸引無數人的目光。
“哦,我知道了,我去叫一下那兩個同伴。”王琢山轉身向安若和傑妮打了個手勢,安若和傑妮視線一直沒離開過王琢山,就跟了過來。在那個下人的帶領下,直奔魏家驊的書房。
五少爺在看到王琢山領安若和傑妮離開,立刻舒了口氣。他非常期待他眼中的仙子能留下來,這樣他們的距離又進了一點點。同時又憋了口氣,萬一他的八爺爺不讓他們留下,自己該怎麼辦?有苦惱了。
小廳裏的人看到倆女離開,靜了魏家大院,就知道恐怕魏家要見他們了。立刻出現了失望,憤怒,可惜,嫉妒等等的歎氣聲。那兩撥吵架的人一看王琢山他們進了魏家,都沒了吵架的心思,可肚裏憋了一口氣,一看對方都懶得吵了,立刻就動了手來。這下魏家更熱鬧了,街上的人奔走相告,把今天知道和聽說的事立刻向周圍人分享起來。為了女人敢在魏家打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知道小廳裏的事,魏家驊今天算是有些氣悶,什麼時候魏家成了爭風吃醋,破皮無賴耍橫的地了。這一氣悶,立刻叫了下人,把會客的地有書房改成客廳,降了不知多少個檔次。在大清,書房會客,不僅是高規格,而且還是親近被主人看重的人才能進書房。魏家驊喜歡書房的寧靜,本來也就是打算打發幾個客人,為了不是客人生氣,就有了書法接待的想法,同時也免得再跑。客廳都是主人會見外人的地,這當中要少了很多情分在裏麵。
王琢山走著走著,又被另下人接手帶了另一個方向。關鍵是那個通傳的下人什麼也沒說,就留下一句;跟他走吧。’“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們逛魏家的院子,有什麼門道。”深知這一時候規矩繁雜的社會,由不得王琢山胡思亂想了一陣。“就是想找一個清靜的地休息幾天,怎麼這麼多麻煩是?”王琢山一陣氣苦。
到了客廳,王琢山找了個座椅坐下品茶。兩女孩也被另一個女下人帶到了後麵。這個規矩王琢山還是懂得的,一些事,女人知道不合適,這事出於對社會的保護和對女人的保護而已,不是歧視女人。
良久,一個腳步聲傳來,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到了王琢山麵前,淡淡道“我算是魏家的家主,在家排行老八,你可以叫我八爺,繁文縟節就算了。”魏家驊來到客廳看到王琢山氣定神閑,不由暗讚了句“好一個年輕人。”於是就有了試試這個年輕人的心思,才有了上麵那句話。對於王琢山的打扮,魏家驊可不看重這些外麵的東西,什麼人他都見過,肚子裏麵的才是重要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在下王琢山,因在外住宿不便,特來叨擾。”王琢山氣宇軒昂道。王琢山也不客氣,直接道明來意。
“你是誰?哪個王琢山?”魏家驊一怔,立刻問道。這些天一直叨叨王琢山這幾個字,怕自己聽錯了,可自己才四十多歲。轉念一想或者同名不同人,但又害怕是這樣的。於是就用了十分糾結的語氣問了王琢山兩句。
“王琢山,從安慶來。”王琢山也被這個中年人複雜的語氣給嚇了一跳。要問自己是哪個,自己唯一比較出名的地就是安慶了,於是就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