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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瑜見士兵散去回營,就直奔傷員的營帳而去,褚韋按張瑜指示收拾他二人的營帳去了。
走進病房,一股臭味撲麵而來,傷員多受刀傷,傷口雖然處置卻隻有一般包紮,並沒上藥。張瑜無意間看見一人我在角落裏,後背長著一個拳頭大的膿瘡。
張瑜不容多想,立刻上馬直奔中軍,請來軍醫醫治。
軍醫到來檢查一番說道:“這些傷員少藥,原來配給的藥材都讓原來管營揮霍已盡,我也是無奈呀。”
張瑜急忙說道:“那可否讓再補給一些?”
軍醫搖頭說道:“此時藥材緊缺,有其是刀傷藥。很難弄到,除非高價進城購買。”
張瑜又問:“還望大夫指路,我自去辦理。”
軍醫見如此誠懇,說道:“我給你開藥材的單子,你進城中街第二家,韓記藥鋪,你給他單子,自會賣你,不過需要不少於50兩銀子。”
張瑜連勝道謝,說道:“大夫稍等,我去去就來。”接過方子,立刻騎馬進城。
果不多時,張瑜馬上放著兩大包袱,回營而來。
張瑜把藥材舀到大夫身旁,在一旁打著下手。
不多時,其他傷員已經處置得當,隻剩下的就是躺在角落上的那條漢子。
張瑜見大夫頗為為難,問如何處置。大夫說道:“此瘡乃是射入的箭頭沒有去處幹淨,以致傷口化膿,此時要將毒瘡割開,用嘴吸出膿水,刮去腐肉,將箭頭拔出,附上瘡藥,換幾副藥膏當可痊愈。”
張瑜心領神會,接過大夫手中的小刀,在火上消毒後,輕撫著那士兵的後背說道:“兄弟忍一忍。”說完下刀
隻見一股膿水噴出,帶著惡臭,張瑜割開患處,將腐肉割下,隨後用嘴吸吮裏麵膿液吐出,如此往來十幾次,一旁的的傷員心有不忍,卻也深深為之感動。
其實此時營外聚集了很多兵勇,都在默默的看著張瑜的所作所為。
其實什麼是兄弟?不在於你所說,而在於你所為。你以兄弟相稱,定要以兄弟相待。
張瑜此時停下來,見確實有隻斷了的箭頭。大夫取出小夾子,抓住箭尾,用力一拽,立刻用早已附著膏藥的繃帶堵住傷口。張瑜趕緊配合醫生,幫他紮緊了繃帶。
一直完畢了,張瑜將醫用垃圾連同血水一起倒在很遠的地方,用土填埋。之後送走大夫,忙完這些,已經傍晚了。
恰巧此時,令官不辱使命,買來20隻羊,80壇酒,調料等一應俱全。銀子花個精光。
張瑜隨即下令造飯,生篝火烤羊。田福在蒙古做火頭軍,做起蒙古風味,自然輕車熟路。
不多久,飯香夾著肉香四處洋溢起來。
張瑜將全營分成二十組,將羊肉美酒平分,自己和褚韋也進入一個小組,與士兵同食。
張瑜首先端起酒碗說道:“諸位弟兄,我等有緣,在此相遇,同甘共苦,今日略備美酒,你我兄弟共享。來,幹。”
全營官兵同飲美酒,十分開懷。許多兵勇都是窮苦出身,恐怕一輩子都沒喝過酒,食過肉味。
張瑜也沒耽誤收下享用美食,隻是命人將酒食送給傷兵營一份,有福同享,善待下屬,是張瑜治軍的一部分。
營中官兵開懷暢飲,雖然肉不是很多,但就著飯,吃起來也是十分美味。
張瑜再次起身,說道:“明早早操,願意來空地集合,不願意的也不勉強。”
不知道聽沒聽見,張瑜也不多說,回帳休息。士兵們似乎也沒理會,直到酒足飯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