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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瑜在天津武備學堂的學習已經結束,看著自己身邊每個學員都已經安排職位上任去了,就唯獨張瑜沒有得到兵部的批文,這些日子裏,褚韋對張瑜的照顧可謂不計其煩,生活上,安全上,戰術上等等各方麵問題都開誠布公的探討研究,本來枯燥的的軍校生活,兩人過的還算津津有味,可是軍校隨著學員的離去漸漸冷清。褚韋有些著急,可張瑜卻是穩如泰山,悠閑視之。真有一股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架勢。
終於,邀請函到了,還是那個軍官,張瑜穿戴整齊,跟隨去天津袁世凱別院。
此次從坐在那裏開始,張瑜總是感覺有種說不出的不安,張瑜知道袁世凱的為人,曆史上也有過記載,張瑜分析此人是一個對權力極度渴望的人,能容納新的思想為己所用,但永遠擺不脫其根深蒂固的封建軍國主義思想,對不服從於他的人,必定除之而後快。
正在思索之時,門開了,張瑜依舊被引了進來,不過此次隻有袁世凱與張瑜兩人。
袁熱情的將張瑜召到自己身邊坐下,微笑道:“張瑜,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是個人才,成績比當年段祺瑞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瑜起身說道:“大人過譽了,在下隻是盡自己本分,務求做到最好。至於我同段祺瑞將軍相比較,猶如螢火比月光,豈敢豈敢呀。”
袁聽張瑜還算謙虛,隨即問道:“此時學業完畢,不知你有何誌向?”
張瑜說道:“隻聽大人安排就是,在下不敢有違。”
袁說道:“你年紀輕輕為何如此無主見,直言不諱嘛,如此怎能委以大任?”
張瑜說道:“在下愚鈍,不敢奢望太多,隻求能將您安排的事情辦好而已。”
袁說道:“目前形勢你可了解?有何看法,尤其是東北。你也不要擔心,現在隻是你我師生之間的閑聊而已,我想聽你的真言。”
張瑜說道:“那在下冒昧進言,如今朝廷內憂外患,政治暗弱,軍力低下,外交軟弱,東北乃京津之外緣,失去東北京津決然不保,目前日本勢力已深入東北,控製經濟命脈,東北情況甚危。”
袁說道:“那該如何處置呢?”
張瑜接著說道:“在下以為有三點,一、改革軍製,加速編練新軍;二、整頓內務,鼓勵農墾、發展本國經濟;三、也是最重要的,政治改革,從根源著手。”
袁大怒說道:“你怎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難道你想推翻朝廷。”
張瑜處之泰然,說道:“既然師生探討就不該避諱政治觀點,末將始終認為,當今形勢緊迫,大人該當斷則斷,不可任由事態發展,內憂國家無錢,百事具廢;外患帝國列強,虎視眈眈。”
袁緩和下來,說道:“恩,此話題就到此為止吧,還是說說你的去向安排吧,目前各級官吏都已滿額,東北危險,你這樣如此人才犯險我也舍不得,現在武備學堂教員太少,力量薄弱,你就留下幫我,做個教員吧,俸祿按原職支付,你看如何?“
張瑜不好不同意,也就答應。之後兩人同赴酒席,席間隻是閑聊,傍晚散席。
張瑜在回去的路上,思索著今日的得失,那些示弱的話是否讓袁世凱認為自己隻是老實,而不堪大用。如此將自己投閑置散,是否別有用意?張瑜有些不解。
袁世凱此時在書房也是閉目養神,張瑜在其心裏也是時隱時現,難以揮去。袁此次仔細品味張瑜說的每句話,從心智上,心思縝密,理想高遠,統兵上,幾次大仗有聲有色,常出奇謀,可是對自己的忠心上,還是看不太清,留在身邊多觀察一下,說的再多不如做的,此次壓張瑜一下,看看其會有什麼舉動。
而張瑜也從學員寢室搬出,搬進教官寢室,是個小院,褚韋也安排在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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