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把那兩個鮫人交出來。”
“妖就是妖,即便已經脫離了妖界,加入了血月國,那也是妖,是妖就得死。”
鎮妖界之人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殺盡天下妖才好。
對於鎮妖界的咄咄逼人,餘笑承等人臉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臭。
鎮妖界之人一個個死腦筋,實在難纏。
餘笑承冷哼:“人皇已將藍玄澤指婚給了長樂公主,你們竟然還想殺他?你們鎮妖界難道要挑釁人皇的威嚴嗎?”
真妖界長老:“既是人皇指婚,我等自然將他視為人界的一份子,但那藍玄樂總不能也被人皇指婚了吧?”
餘笑承等人為難。
這時,血月國一人站了出來。
“我乃血月國國主之女,蘇宴箐,阿樂是我的駙馬,你們若是敢抓阿樂,就是與我們整個血月國為敵。”
這話一落,眾人均是詫異。
聽聞血月國國主之女蘇宴箐是血月教的聖女,九級土木雙係天靈根,僅僅十八歲的年紀便已達到了恐怖的金丹期。
看她散發出來的氣勢,恐怕現在已經是元嬰初期的強者了。
十八歲的元嬰初期強者,簡直不要太變態。
要知道龍蘇炎身為六級水火雙係天靈根,也是二十三歲才在秘境中突破金丹到達的元嬰初期。
同樣是雙靈根,蘇宴箐比龍蘇炎早了五年就達到了元嬰期。
這全要歸功於血月國國主給蘇宴箐喂的上品洗髓丹,這才讓她將靈根提升到了極限九級,修煉速度也跟著極限加快。
蘇宴箐如此有天賦,還是血月國國主的獨生女,怎會舍得將如此掌上明珠嫁給一個資質極差的妖族呢?
總不能就是因為藍玄樂長得好看吧?
而且自上一任血月教教主失蹤後,教主之位就一直空缺著。
蘇宴箐身為血月教的聖女,是成為教主的不二人選。
血月教教主的地位在血月國僅次於國主。
可是,不是說血月教教主不能成婚的嗎?
藍玄澤詫異的看向藍玄樂,低聲問:“真的嗎?”
藍玄樂立馬羞的脖子都紅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從喉嚨裏發出一個嗯字。
他偷眼看向護在自己身前的蘇宴箐,連耳根子都紅了。
藍玄澤見藍玄樂這副模樣,也知藍玄樂定是愛慘了蘇宴箐,心裏不由感到欣慰。
他的弟弟過的很幸福,這就夠了。
以後即便是他不在了,弟弟也能有個依靠,不至於和他一樣孤獨的活在世上。
想到此,藍玄澤眼角的餘光掃向了被冷問幽纏著的蕭沐雪。
正好,蕭沐雪也在看他。
四目相對,藍玄澤快速收回了視線,耳廓微微發燙。
蕭沐雪驚奇的發現,藍玄澤和藍玄樂兩兄弟竟都有耳朵發紅的習慣,該不會是身體有什麼毛病吧?
看來她得找個時間好好為藍玄澤調理調理身體才行。
蕭沐雪轉目看向蘇宴箐。
蘇宴箐生得極美,一身火紅的衣裳搭配手腕腳踝上懸掛的純銀鈴鐺,自帶一股異域風情的姿態。
從第一眼見到蘇宴箐,蕭沐雪就覺得蘇宴箐長得跟皇後有幾分相似。
如今蘇宴箐竟也跟皇後一樣姓蘇,就不免讓蕭沐雪浮想聯翩了。
難道皇後是血月國的皇室成員?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蕭沐雪就能夠理解為何血月國人有難時,紅鸞戒會發出預警了。
估計著紅鸞戒應該是血月國的至寶。
想到此,蕭沐雪不僅不高興,反而更加苦惱了。
她拿了人家的至寶,要是連人家的子民都保護不了,就未免有些太下頭了。
要早知道紅鸞戒的宿命之責竟是保護一個國家,而且還是反派注定要滅的國家,她打死也不能要這戒指啊!
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隻能為貪婪打工了。
蕭沐雪正苦惱著,鎮妖界長老嗤笑道:“你們血月國算什麼東西,也敢自稱為國?況且,你說你們成婚了就成婚了嗎?我還說我娶了血月國國主為妻呢!”
“她媽的,閉上你的臭嘴!你個傻逼不要侮辱了我母後的眼光,就你長得這肥頭大耳的醜樣子,活著都已經是在浪費空氣了,死了還浪費土地,不如幹脆原地自殺去算了,也省的我們血月國向你們鎮妖界發起攻擊了。”
蘇宴箐破口大罵,潑辣的模樣與她看似溫柔的臉不符。
她越罵越難聽,把鎮妖界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還不過癮,開始攻擊他的生殖係統。
“你媽那個b的,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還她媽的好意思說娶妻,你硬的起來嗎?還有你那滿身的肥肉,有生育能力嗎?你他媽的低頭能看到自己的根嗎?估計隻能看到一大坨惡心的肥肉吧?”
“箐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