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辭,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老子什麼時候選擇你了?老子的幸福要你來負責?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他媽的要是再不放手,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頭?”
蘇宴箐這幾句話是咬牙切齒的低吼出來的,緊握的拳頭差點就要往白沐辭的臉上招呼上去。
白沐辭感受著蘇宴箐的怒火,額頭青筋暴跳,下意識的鬆開了手,立馬與蘇宴箐拉開安全的距離,趕緊解釋:“國主,您先別生氣,我剛才隻不過是在做戲罷了。”
“做什麼戲?”
“剛才藍玄樂來過了,把我說的話都全聽了去。”白沐辭很是得意。
蘇宴箐一聽說藍玄樂來找過她,而且還把白沐辭那些混賬話給全部聽了去,立馬意識到了不對,慌得趕緊起身就想要去追藍玄樂。
“國主,您這是要去哪?”
“廢話,老子當然是去追藍玄樂,跟藍玄樂把話說清楚,免得他誤會。”
白沐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趕緊攔住蘇宴箐準備瞬移離開的身影,“我說國主,您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什麼意思?”蘇宴箐疑惑。
“我剛才說那些話就是故意說給藍玄樂聽的,就是要故意讓他誤會,結果你還眼巴巴的跑去跟他解釋,那我豈不是白白浪費口水了嗎?”
蘇宴箐更加疑惑了,“為什麼要讓他誤會?”
白沐辭歎了一口氣,他真是不明白蘇宴箐這木頭腦袋是怎麼開的竅,竟然會跟藍玄樂勾搭在一起的。
他本還以為蘇宴箐完全不懂情之一事的,可唯獨在遇見藍玄樂後,她好似又什麼都懂了。
但這拿捏男人的本事,卻一點也沒學會。
“國主,如今藍玄樂都已經追到血月國了,您難道就準備一直這麼晾著他嗎?”
白沐辭的話讓蘇宴箐很是糾結。
其實,她現在也不知該拿藍玄樂怎麼辦。
蘇宴箐十分的單純,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白沐辭想假裝看不懂蘇宴箐的想法都難。
他又歎了一口氣:“這麼多年了,您始終對藍玄樂念念不忘,即便藍玄樂曾經那麼傷害了你,可你心裏卻連一絲怨氣也沒有,甚至還會為他開脫。”
“在您的心中,您始終是愛著他的。”
“如今把他晾在一旁,並不是您不愛他,也不是您不怨他,而是您還沒有想好該如何麵對他,也還提不起與他重歸於好的勇氣,對吧?”
白沐辭的話精準的戳中了蘇宴箐的內心。
蘇宴箐雖說著不原諒藍玄樂,可她就從未怨過藍玄樂,何來的原諒之說呢?
正如白沐辭了解蘇宴箐一般,蘇宴箐也十分的了解白沐辭的手段,於是虛心求教道:“以你閱女無數的經驗來看,我該怎麼辦呢?”
白沐辭看著蘇宴箐虛心求教的樣子,心裏莫名的苦澀。
他雖知道蘇宴箐不怨藍玄樂,可當得到驗證時,他還是不免感到惆悵,甚至為蘇宴箐感到不值和心疼。
有時候,他甚至希望蘇宴箐能夠恨藍玄樂。
至少這樣,他還有一絲的機會。
可如今,他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還要助他們重歸於好。
白沐辭將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很好,笑道:“雖然您不怨藍玄樂,但藍玄樂畢竟做過傷害您的事情,必須要給他一些教訓,才能讓他不再犯同樣的錯誤,也讓他知道您並非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嗯嗯!”蘇宴箐肯定的點頭。
白沐辭:“這教訓男人的手段有很多……”
蘇宴箐心疼:“但不能傷到他,他本就體弱,要是受傷了,需要很久才能恢複。而且他特別怕疼……”
“停停停!”白沐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趕緊出聲打斷了蘇宴箐,無奈的道:“國主,我的手段你還不了解嗎?你看我像是那種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嗎?”
蘇宴箐搖頭,“你最風雅了,那你給我出個風雅一點的主意吧!”
“保證完成任務。”
白沐辭堅定的回答,眼底閃過嫉妒又詭詐的神色。
雖然他沒有辦法得到蘇宴箐,但也絕對不可能讓藍玄樂這麼輕易的就與蘇宴箐重歸於好。
既然蘇宴箐舍不得教訓藍玄樂,那就由他來教訓藍玄樂好了。
誰讓藍玄樂竟然在他外出遊曆時,就悄悄的搶走了蘇宴箐,害他連公平競爭的機會都沒有。
……
藍玄樂怒急攻心的回到了楓林院,手中還拿著給蘇宴箐準備的雞湯。
小星和小月此時正在楓林院中玩耍,見藍玄樂這麼快就回來了,疑惑的轉頭看了過來,“父親,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有跟母親說說話嗎?”
“您怎麼還提著這個食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