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頓時被凝重的戾氣充斥。
幾個工人被時暖的話,嚇的連忙收回了手。
“我說滾出去!聽不懂嗎!!”
時暖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冷著一張臉大吼了一聲。
幾個工人被吼的渾身一哆嗦,再不敢怠慢紛紛轉身逃命似的出了房間。
“誰讓你們走的!都給我回……時暖,你……你別太過分!這可是在……”
柳蔓菁氣急敗壞的,剛想要把人叫回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冷眼盯著她的時暖嚇得倒退了幾步。
“你倒是說說是在哪兒?”
柳蔓菁驚慌失色到語無倫次的慫樣兒,倒是讓時暖看笑了。
柳蔓菁被時暖的話噎住,左右又環顧了一下房間就更是沒話說了。
“誰給你的膽子!”
時暖一字一句,說著就朝著柳蔓菁站著的方向走。
球杆拖地而行,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你……想幹什麼?你別……別過來!”
柳蔓菁嚇到腿軟,一雙眼睛驚恐的盯著時暖手裏的球杆。
時暖的脾氣,整個時家上下沒有一個不怕的。
若是她真的發作,就算此刻時振霆在這裏也不一定能阻止得了。
“你自己找死,我當然要成全你了!”
時暖在離著柳蔓菁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住,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球杆敲著地麵。
“我做什麼了?時悅要要回來了!這間房間陽光最好對身體恢複有好處,我讓人收拾出來讓時悅養身體有什麼不對嗎?”
柳蔓菁臉色慘白,卻還是硬壯著膽子叫囂。
她還在妄想,拿時悅的事情挑時暖的理。
“這棟宅子裏,你想動哪裏都與我無關,唯獨這一間你不能碰!”
時暖不屑的輕笑一聲,說的好像她什麼時候把時悅放在眼裏過。
“這一間怎麼了?我是……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柳蔓菁雖然心裏慌的很,但是這間房間已經空在這裏惡心了她這麼多年。
好不容易找到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怎麼可能就此作罷。
“這間房可以燒了,毀了,拆了,但就是不能讓你碰!不要說你,就是時振霆……他也不能動!”
時暖陰鷙的盯著搞不清楚狀況的柳蔓菁,極力的控製著不上去一球杆掄死她的衝動。
“哪條規矩說我不能動這裏?”
柳蔓菁依舊不服氣,越說就越是怨毒。
那個老太婆跟這個死丫頭也就算了。
就連時振霆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裏卻始終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砰!!”
柳蔓菁話音剛落,就被一聲突如其來的東西砸爛的聲音驚的一哆嗦。
“我的規矩!”
時暖抬手,朝著一旁新搬進來的櫃子狠狠砸過去。
說完又抬起球杆,將柳蔓菁那對不得了的青花瓶砸了個粉碎。
“時暖!你瘋了嗎!你知道這個要多少錢!”
眼見著那對青花瓶瞬間化為碎片,柳蔓菁心疼的瞪大了眼睛卻一步也不敢上前。
“人呢!還不快……啊!!”
柳蔓菁想要喊人過來製止時暖。
可她才一張口,就被又一聲巨響嚇的驚呼出聲。
“你不是想動嗎?那我就把這裏連同你一起砸爛,看你怎麼動!”
時暖突然露出一個邪佞的笑,說完抬手就朝著柳蔓菁砸了過去。
“啊——!!”
柳蔓菁大驚失色,臉色慘白的抱頭躲閃。
這一球杆砸偏了,可時暖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