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中沉甸甸的獵刀,有些不甘心的看著刀鼠手中的槍支。
“尼泊爾二型,手感很好的獵刀,適合你這種剛入行的雛鳥。”刀鼠在一旁講解著各種器械,指了指一旁一人寬的大樹,“好了,你可以開始練了!”
“哦,啊?”方梓丞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就開練了?
“那個,鼠姐啊,咱沒有點啥方法指示的嗎?比如給小弟一部刀法,或者口訣啥的也行。”
“刀法,口訣?”刀鼠聽了哈哈一笑,“先把刀拿穩再說吧!今天啥也不幹,就把那棵樹砍倒就行!”
方梓丞撇撇嘴,有些不服氣,嘴裏嘟囔道:“槍也不給摸,刀法也沒有,就算練出來了能有啥用,遇到那些正統職業不還是幹不過?”
“我可聽見了,小屁孩兒!”刀鼠在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在手中拋起來,“可別小看黑無名,黑無名名聲差,那是因為難纏!”,刀鼠拋出手中的石子,打在方梓丞的刀上,方梓丞手一縮,刀便掉在了地上,“對上任何對手,都是五五開,就像競技遊戲,老練的玩家靠著經驗和技巧能輕鬆擊殺滿裝備的小白!”
方梓丞撿起地上的獵刀,覺得刀鼠是在給他畫餅,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開始砍起樹來。
刀鼠則找了個安逸的地方躺下,曬起了太陽。
方梓丞沒啥激情,動作也就有些鬆懈,這時候就會從刀鼠的位置飛來一顆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他握刀的手上。
覺得刀鼠不想教他,對他一點不上心,但他一偷懶馬上又會被刀鼠發現,方梓丞有些不理解。
但是隨著日頭升起,方梓丞漸漸發現了事情不簡單,剛開始還好,隨著自己揮砍,手上開始使不出出力氣了,而大樹隻是缺了淺淺的一小塊。
汗水開始從方梓丞額頭上滲出來,手心開始變得紅腫,小臂因為過度用力,肌肉已經開始變得僵硬,而造成的後果就是他的手掌越來越難以握緊!
從刀鼠那邊飛來的石子越來越多,本就酸軟的手被擊打的紅腫變紫。
日頭開始由正中開始往西移動,大樹終於被砍出一個v字形的缺口,但還不足以讓它倒下。
“鐺!”尼泊爾從方梓丞手中掉下,方梓丞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撿起來!”刀鼠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方梓丞俯下身去撿。一次,沒有成功。兩次,依然沒有成功,他的小臂肌肉已經完全僵硬,手掌根本我無法合攏。
“我讓你撿起來!”這次刀鼠的聲音帶著憤怒與嚴厲。方梓丞眼神一橫,兩隻手去握刀,這一次,他成功了!
“砍!”刀鼠已經來到方梓丞身邊,簡單的一個字卻讓方梓丞犯了難。
方梓丞艱難的握著刀柄,向著缺口砍去,“鐺!”刀再次掉了!方梓丞不信邪的又撿起了刀,但是結局還是一樣的。
仿佛力氣被抽空,方梓丞癱坐在地上,怔怔的看著自己已經起了水泡的手。
“哼,現在還想和我要刀法嗎?你連刀都握不住!”刀鼠在方梓丞周圍轉圈,突然一腳狠狠地將方梓丞將方梓丞踹翻在地,手中的“沙漠之鷹”扔了出去,砸在方梓丞的腦袋上。
方梓丞被砸得七葷八素,刀鼠冰冷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給你個握槍的機會,你隻有這一次機會!”刀鼠絲毫不留情麵,又補上一腳,相比刀狗,刀鼠才像一個真正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