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訂單上多加了五十支火箭彈,是我個人讚助,是我對小友的欣賞。”
兩人握手,修女再次多看了方梓丞兩眼,兩夥人分道揚鑣,估計這輩子也不會再打交道了。
方梓丞從來沒有詢問過老修女的名字,或許原本的老修女已經換了人了,這個人隻是披著修女麵具的其他人而已,問與不問又有什麼關係呢?
方梓丞還有些小激動,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談下一筆訂單,經過自己的運營,計謀,以及調查,這一切都十分的有成就感。
救濟會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離警長的車不遠,警長在車上和眾人打招呼,看方梓丞表情警長已經猜到了結果。
就在方梓丞經過救濟會車子的時候,原本開心的笑容瞬間消失,衝到車子旁邊,一拳打碎了車玻璃,將人從座位上給硬拽出來,那人驚恐的看著方梓丞,半截身子露在外麵。
“你剛剛說什麼?”方梓丞厲聲質問。
“對不起啊大哥,我都是奉周先生的命令,是周先生派我們來監視你的。”那人趕緊求饒,看麵孔並非龍國人,看來是當地土著被招募進救濟會的。
“原來救濟會也有慫貨嘛,還沒怎麼樣就全招了,看來這塊鐵板要生鏽咯。”刀狗在一旁嘲諷。
相比之下,方梓丞顯得更加煩躁:“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也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我讓你把剛剛說的話重複一遍!”
“剛剛的話?”被方梓丞揪住脖子的人想了想,“周跡那小子竟然搞到一張癌症證明,也多虧了他那個在醫院上班的女朋友?”這人試探的說道。
方梓丞鬆開手,踉蹌的退後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假的?周跡的絕症是假的?”方梓丞呢喃著,像是想起什麼,猛然起身望向教堂的方向。刀狗知道方梓丞想幹什麼,一把將方梓丞死死摁住。
“你現在能做什麼?去告訴那老太婆,救濟會準備炸了你的武器庫,現在已經有人潛入了,裏麵有個我熟人,我想把他撈出來?”刀狗死死盯著方梓丞的眼睛,“醒醒吧少年,別太天真了!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在大勢麵前,你我皆是螻蟻,你能做什麼?阻止戰爭嗎?”
方梓丞呆呆的坐在地上,仿佛被抽走了魂魄,剛剛善用權謀的軍師被打回原型,原來他還是那個一無是處的燒烤攤少年郞。
“我該怎麼和小奇交代?該怎麼交代……。”方梓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警長的車的,原本一車子人該好好慶祝這次的勝利,方梓丞會被眾人圍在中間吹捧,他的自尊心被極大滿足;刀狗會嫉妒的在一旁說風涼話,但隻會顯得自己更加小醜;吝嗇的警長打開他珍藏多年的好酒,所有人在夜晚圍著篝火不醉不歸;說不定刀鼠還會來上一段脫衣舞秀,別的不說,她的身材還是一頂一的棒。
不過現在好像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就因為那個蠢蛋周跡,那個蠢蛋哥哥,為了所謂的自由,放棄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