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靜無語。

很多事情都偏離計劃了,比如多了個監工,比如小哥是個戀愛腦!

“紅色的信號煙,但不是你們營地的。”

“無三省?我要走了。”

小哥卻走向了無邪的營地,令人不解。

陳文靜攔住他,“等等,我們現在誰也不知道誰是它的人,不能冒這個險。”

“那我更不能讓無邪冒這個險。”小哥轉身就走,完全不顧陳文靜的黑臉。

幽笛捧著瓜笑得猖狂,“小哥,我錯怪你了,我支持你,一切都按照計劃來,反而更容易被猜透,比如咱們附近有不少人監視著呢。”

“要不帶他們去蛇窩逛一逛?我怕他們沒感受過這裏的蛇對他們的熱情。”

陳文靜一驚,“不可能,附近沒人。”

幽笛吐出一粒瓜子,擺了擺手,左邊百米開外,一棵大樹上掉下一個黑衣人,狼狽的想起身,被陳文靜一刀斃命。

“小爺從不說假話,善意的謊言不算。”

幽笛從黑衣人手中拿起槍和望遠鏡,並精準的從他胸口掏出一個綠色的玉佩,“老子的本源之氣好用吧。”

小哥皺眉,“這個?”

幽笛快速收起來,“我去把其他的部分收回來,他們抽了我將近一千年辛勤勞動的成果,簡直要死啊。”

“咱們地宮見。”

陳文靜第一個表示強烈的讚同,恨不得打包送走。

等遠離兩人以後,幽笛首先來到黑衣人附近,一個個送他們歸西,“槍就是好用啊,避免近戰。”

等到滿山遍野都沒收到植物的高密,才帶著大量的裝備離開。

“找無邪還是找花兒爺?無邪身邊有小哥,花兒爺附近有師父,老天爺指個路唄。”

一道閃電劈下,老天爺拒絕回答。

幽笛縮著身子,“不說就不說,咋還這麼暴躁呢。”

*

“小三爺!”

“天真!”

下方的野雞脖子都直著身子,吐著蛇信子,激動的扭來扭去,“嘶嘶嘶嘶嘶嘶(家人們,誰懂啊,終於有一頓飽飯可以吃了,它都快餓死了。)”

“嘶嘶嘶(快,炫我嘴裏。)”

小哥突然出現,一手摟住無邪的腰,一手捏住繩子,用力往上一拉,帶著無邪就飛離了蛇坑。

胖子震驚的仰著脖子,張大嘴,“天女下凡啊。”

潘子動了動唇,“嗯。”

“等會!小哥就看見天真,把咱們倆撂在這了?還是不是兄弟!”胖子手指著上麵,打算跟潘子和解雲野哭一場。

潘子撇開他,指著已經爬上去的解雲野,“小哥不是給咱們留了跟繩子嗎,爬上去就是了。”

下方的蛇扭來扭去,有什麼比到嘴的肉跑掉還難受的嗎?如果有,那就是你餓的時間不夠。

餓的都要啃石頭了,旁邊的同伴跳起來張嘴還咬到了自己,這哪裏能忍,當即咬回去。

胖子低頭就看見下發的蛇都團在一起了,不時有鮮血橫飛,“這是交配的日子到了,搞這麼血腥?”

“小哥!”無邪喊住人,卻不知道說什麼。

小哥停下一小會,頭沒回的離開了。躲在樹叢中的陳文靜鬆了一口氣,也跟著離開。

胖子剛出來就見小哥跑了,“小哥又要開啟失蹤人生了,嘿,你一遇到危險他倒是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