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笛被一尾巴甩了出去,睜開眼睛就聽見無邪的痛呼,還有胖子虛弱的笑聲。

“天真,你這是又生了一窩蛇崽子啊。”

無邪嘴裏咬著龍紋棍,身殘誌堅都不忘衝著胖子豎起中指,“你待會也得生產。”

為什麼要在故事的關鍵處把他丟出來,後續是什麼,三千年前的那個傻子幹什麼了,好歹活了幾千年,不至於比現在還蠢吧。

如果太傻,那估計不是自己,幽笛拒絕承認自己是一個傻子。

無邪休息完開始了孝子行為,要不是身體太虛弱,甚至想跟三叔比劃比劃,然後一轉頭就看見了幽笛。

“笛子,你沒在營地等我們嗎?”

幽笛沉默了,他為什麼要在營地等無邪這個傻子,那女人總不能隻是為了一口吃的就大白天搶食物吧。

“笛子,”無邪拉住幽笛的衣領,“你是不是跟陳文靜達成協議或者...你收錢了!!”

“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我不是!”

“啊對對對,你是見錢眼開的草,老實交代,不然酷刑伺候。”

幽笛指尖探出一條根須,輕鬆將無邪吊在空中,“我勸你好好說話,尊重他人,不然...你懂的。”

無邪氣的手指顫抖,他知道自己說對了,但是笛子居然惱羞成怒的把他吊起來,他不要麵子的嗎?

解語臣來到幽笛身邊,“先把無邪放下來吧,有話好好說。”

黑瞎子甩著一隻蛇崽子,在拖把麵前晃啊晃啊,餘光瞥向解語臣,差點把蛇崽子懟進拖把嘴裏。

拖把止不住的往後仰身子,“黑爺,咱能先把蛇丟掉吧,我還有點活沒幹完。”

慫.jpg

無邪幽怨的盯著不再愛他的笛子,突然臉色一變,扯了扯幽笛的臉,喃喃道,“好像是真的。”

幽笛往後退,無邪這個混蛋用了多大的力氣,是想把他的臉皮扯下來做麵具嗎?

胖子看不下去,“幽笛是咱們中間最難假扮的人,讓他變回原形不就行了,對吧,笛子?”

幽笛嘴角抽搐,兩眼一翻變成原形落在了解語臣身上,被一隻迅速出現的黑手揪住甩到了解雲野頭上。

無邪理直氣壯祭出隊友,“胖子,你說的輕鬆,笛子變形多不容易啊,還得兩眼一翻,辛苦了。”

胖子撅起嘴,避免破功.jpg

幽笛鑽進解雲野胸前的口袋,懶得搭理,也不知道那兩人有沒有把狗腦子打出來,怎麼還不勾引他進去聽故事啊。

西王母和大鵹兩人沒打幾下都歇手了,現在天地靈氣稀薄,再打下去兩人還得結伴去死。

想想就晦氣。

“呸,好男不跟女鬥。”

“哼,沒用的男人。”

*

井道中,幽笛和黑瞎子時不時都能看見熟悉的記號。

幽笛腦中又出現一個畫麵:

小哥孤寂高冷的身影站在記號旁,兩根長長的手指纏綿的撫摸記號,迷茫開口,“我好像來過這兒。”

“師父,咱們回去買點核桃給小哥補補吧,雖然聊勝於無,但總歸對腦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