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似乎做了很長一個夢,夢裏有一群女喪屍在追趕他......
一盆冷水突然澆在了張東臉上,從夢中醒來,張東才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腳還被綁了起來。
張東剛說了一句國粹,便感覺到脖頸處一陣冰涼,定了定神,這才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樣貌。
隻見麵前是一位女生,看著裝應該不是華國理工的學生,但卻有著不低於蘇研的美貌,她擁有一頭長長的黑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她眸子明亮有神,像是碧海一般清澈,修長的眉毛勾勒出她精致的五官,給人一種溫柔又機智的感覺。
張東知道現在並不是欣賞美女的時候。
“美女,咱能好好說話嗎,把刀放下,你把刀抵著我脖子,我有些緊張......”
那女生似乎精神有些崩潰,完全沒有聽張東的說辭,雙眼已經通紅,張東的脖子已經有了血印。
“我說,咱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麵嗎,你幹嘛這樣對我?”張東眼看小命不保,便發出疑問。
“你們這些人渣,菲菲就是相信了你們,才......”還沒說完,女生又哭了起來。
張東一陣無語,臉都快黑了,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厭男女?
“大姐,什麼菲菲,我根本不認識啊!”張東解釋道。
“還說不是,我都看到了,你昨晚上在女廁所,對一個女喪屍做那種事情......”又說道一半,女生耳根便紅了起來,片刻後,繼續說道:“別狡辯了,隻有你們這些玷汙了菲菲的人才做的出來這些事!”
很明顯,那個女生已經把張東和另一夥人混為一談了。聽著女生說完,張東這才明白自己已經昏睡到第二天下午了。
“大姐,你動動腦子,看看我這腿,我要是和他們一夥的,我能這樣和女喪屍做這些事情事情啊?他們就不擔心我嗎......”張東這才將他從8樓被摔下來以及和女喪屍‘搏鬥’的經曆講了出來。
還好那名女生並未完全喪失理智,雖然心裏還有些懷疑,但也聽出來了張東說話的‘真誠’,便將小刀收了回去。
通過交談,張東知道了她叫鍾離冉,原來鍾離冉是隔壁經濟大學過來參加華國理工大學舉行的射箭比賽,本想著提前過來找這邊的閨蜜菲菲,結果剛好趕上喪屍爆發,就被困在了華國理工學校裏。昨晚和菲菲兩人正躲在女寢室樓裏,商量如何逃生的時候,遇到了另一波幸存的學生,其中帶頭菲菲認識,說是學校的學生會副主席,但是鍾離冉她總覺得這波人心懷不軌,因為鍾離冉從小在山裏長大,對氣味極其敏感,她發現這波人身上除了有喪屍的血液,還有這普通人類的血液味道。
但卻架不住菲菲的勸說,最終打開了寢室門,結果便發生了可怕的一幕,菲菲為了給鍾離冉拖延時間,被當場擒住。
鍾離冉最終跑到了教學樓三樓醫務室躲了起來,正當她在想如何救菲菲的時候,聽見樓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透過窗戶,才發現在一樓,菲菲已經衣衫不整的躺在了血泊中,四麵八方的喪屍湧向了菲菲的屍體......
正當鍾離冉氣憤地衝出醫務室的時候,想給菲菲報仇的時候,又聽見隔壁女廁所發出來動靜,過去一看,竟發現了張東壓著半身赤L的女喪屍......
張東黑著臉聽完了鍾離冉講完一切經過,心想這就是係統說的厄運嗎?真尼瑪坑。
“我說美女,能幫我把繩子解開嗎?”張東無奈道。
“不能!就算你們不是一夥的,你對女喪屍做出那種事情,也是人渣,也該死!”鍾離冉似乎又陷入了精神崩潰中。
臥艸,這大姐不能是有心裏疾病吧?張東心想。
“美女,你冷靜一下,我都說了那是個意外”,張東靈機一動,又說到:“我可以幫你給菲菲報仇,你說的這幫人我認識,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還說不是一夥的,你們都認識!”鍾離冉又把刀拿了出來。
“你看看我現在的狀態,從昨天到現在,我一直都沒吃東西,左腿已經骨折了,給我鬆綁,我能威脅到你嗎,而且你說的那幫人就是把我從八樓扔下來的一撥人,也是我的仇人!”張東似乎也來了火氣,瞪著鍾離冉吼道。
鍾離冉內心似乎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解開了張東身上的繩索,並把醫務室的急救包給張東遞了過去,說道:“我可不會包紮,你自己弄。”說罷便不理會張東,走到窗戶旁發起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