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兩個糾集起來的人群無不隨聲附和,還有些小區的小年輕們混在裏麵,他們嬉皮笑臉唯恐天下不亂,每次史愛民說一句,幾個小年輕的叫喊聲音最大。

維持秩序的還是居委會的幾個工作人員,蘇荷突然發現周兆那個家夥也戴著個紅袖標,站在居委會的幾個工作人員後麵,冷眼旁觀。

“奇怪,這逼怎麼站在居委會那邊去了?”蘇荷嘀咕著。

“這時候為了對付這種情況,居委會也會找些刺頭兒來鎮住場麵的。”

黃毛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蘇荷旁邊,從另一個射擊口觀望著。

“靠,你什麼時候來的,網上有什麼料沒?”

“多得是,”黃毛說:“明麵上雖然保密工作做得不錯,但是暗網上各種各樣得視頻已經傳翻天了,全球都差不多。”

“我靠,全球都差不多?”蘇荷傻了,“這他媽是沒有回旋得餘地了啊?”

“也不一定,”黃毛喝了一口從蘇荷空間裏拿出來的瑰夏咖啡,“這咖啡味道真好,我以前想買也買不起,還真是沾了你們的光了。”

“別扯沒用的,說說怎麼不一定?”

黃毛又喝了一大口咖啡,悠哉悠哉地說道:“你看啊,你在這次疫情來之前,是不是獲得了空間的能力?”

“啊,咋了?也許我秋生旺,天選之人。”

“這個暗網上的不少視頻顯示,全球各地還有不少人獲得了各種各樣的能力,”黃毛一臉淫笑地看著蘇荷:“看來chosen one還不少喲!”

蘇荷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了起來,他拉著黃毛說:“是嗎!快給我看看!”

就兩人說話的空檔,外麵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沒有談妥,雙方突然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史愛民和周查理兩個帶頭的還算理智,拚命地在中間維持著秩序,令雙方的衝突不至於擴大,可隊伍裏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年輕們就不這麼想了。

兩撥人開始有了些推搡,一個小年輕躲在後麵,抓起一塊兒石頭就往周兆的頭上扔,周兆正在裝模作樣地維持著秩序,也偷偷地下點黑手,比如踢一腳鬧事的人,或者上去直接給一肘子。

被陰的人回頭準備發難,一看下手的是周兆,就隻得吃了啞巴虧了。同在一個小區知道這周兆帶了一幫子遊手好閑的家夥,不好惹,隻能忍氣吞聲了。

周兆莫名其妙的腦袋上挨了一石頭,用手一摸全是血,登時大怒,他幾時吃過這種虧了?但是也沒看清是誰扔的。

現在已經亂作一團,再找人也沒意義,反正就是史愛民和周查理這兩個家夥帶著鬧得,就往他們身上招呼得了!

周兆跳起來一個飛踢把史愛民踢倒,接著竄上去騎到史愛民身上,拳頭像雨點一般的落下去。

周圍一看周兆出手了,打人打得像條瘋狗似的,都嚇住了,沒人敢動!

小年輕看場麵一下被周兆鎮住了,沒得玩了,那怎麼行?

其中一個染著藍色頭發,穿著鼻環的家夥跑到人群後麵,用力的推了圍觀的周查理一下,周查理重心不穩,直接撲倒了周兆。

小年輕趁機大喊:“居委會的流氓打人了,這能忍,上呀!”

圍觀的人們以為周查理真的上去硬剛周兆,頓時群情激奮,一起衝上去把周兆從史愛民身上掀起來就打。

周兆的小弟們一見大哥吃了虧,馬上一擁而上,就這樣五六十人亂做一團打了起來。

幾個奇裝異服的小年輕趁著他們打架,嬉笑打鬧著跑到小區正門口,門口已經被藍色的臨時圍牆封死了,兩個黑衣士兵守在那裏。

這幾個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認為這些當兵的絕對不會向普通民眾開槍,帶頭的藍毛朝著他們吐吐舌頭,就準備翻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