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在陽光的照耀下清晨的雲霧向四麵緩緩散開。
此時的陳瀟剛從床上坐起身便感覺到體內五髒六腑的劇烈刺痛仿佛就像身體內的五髒六腑在被人一片片切割一般,疼的他陣陣咳嗽起來直至口咳鮮血才堪堪停下,此時的呂鳴聽見響聲便快步跑了進來。
“怎麼了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呂鳴看著陳瀟嘴中的鮮血麵色凝重道。
“無事,隻是有些沒想到”。陳瀟虛弱的說道,此刻的陳瀟麵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這時老白頭從屋外走到陳瀟床前說道:“不要驚慌這是正常現象,昨日的治療隻是將八成的寒氣驅除,在這期間這二成的寒氣將持續折磨你,對你的髒器持續造成刺痛,但你隻要熬過這段時間你就將重獲新生。”話音剛落,在床旁的木刀劇烈抖動了起來仿佛在對陳瀟加油打氣。
“看來這木刀經過了焰浪刀經的考驗,而現在的你也要跨過名為生活的考驗,所謂的生活便是生存在這個險惡而又危險的世界,以強韌的姿態在這個複雜而又令人作嘔的世間堅強的活著”。老白頭道。
此時的老白頭麵色複雜,身上流露著一股陰鬱之氣,仿佛此時的他經曆了這世間醜惡的一切。
這時莫山端著做好的飯菜走了進來,見莫山端著飯菜進來,老白頭此前陰鬱的氣息瞬間切換,仿佛他還是那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樂觀老頭。
過了一會他們坐在飯桌前,吃著離開京都前的最後一頓飯,不同於呂鳴的細嚼慢咽,此時的陳瀟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對著那些飯菜狼吞虎咽起來,就連他對麵的老白頭都有些吃驚了起來,而在一旁的莫山還開心的以為自己做的飯菜很得陳瀟胃口,所以才讓此時受過傷的陳瀟大快朵頤。
就在此時一道腳步聲從房屋外傳來,緊接著一道窈窕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來你很餓呀”。楊柳看著飯桌旁的陳瀟道。
“你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啊”陳瀟邊吃邊說道。
“不必了,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盡快出發,我總感覺要發生一些事情”楊柳說道。
“嗯”陳瀟吃完最後一口飯說道。
“出發吧”。陳瀟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對身旁的莫山說道。
緊接著莫山通知老白頭和呂鳴他們。
在生機勃勃的山上,路上鮮有人往。
在大街上,人來人往,在黑暗的巷子之中暗流湧動,陳瀟每走一步他們就會走出下一步。
陳瀟每走出一步都愈發困難仿佛就像一個即將沉睡的老者一般,沒錯他開始變得像一位老人,寒氣從髒器到骨髓再從骨髓附到骨頭上,寒氣到肺的時候他會呼吸困難,寒氣到腎之時他會內急,寒氣到胃時他會想嘔吐卻又怎麼都吐不出來。
一旁的呂鳴和莫山剛看到之時就想上前幫忙,卻被老白頭嚴聲嗬斥道:“你們幫的他一時還能幫他一輩子嗎”。
莫山剛想反駁卻被陳瀟阻攔道:“老白頭說的沒錯,我必須在這個複雜的世間堅強的活著,直至迎來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