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浮月一掌拍開了麵前的鹹豬手。眸光冰冷,皓月劍一橫,直直抵上宇文琅細膩白皙的脖頸。
“說!你剛才藏在這裏做什麼?!”
“嗬……”
寶劍抵在要害,宇文琅也不慌。
慵懶的往身後槐樹上靠了靠,比常人低的領口便順勢敞了開來,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堅實胸肌。
一雙魅惑眾生的桃花眼勾魂攝魄的撩撥著江浮月,竟是綿綿不絕的邀請之意。
“攝政王妃,剛才可是本王救了你。你不想著怎麼報答本王也就算了,居然還橫劍質疑我?
話又說回來,攝政王妃打算怎麼報答本王呢?”
宇文琅也不理寶劍還在他麵前,又靠得離江浮月近了幾分,玉指輕輕撩起她小巧的下頜,一副想要采擷芳澤的模樣。
“滾!”
江浮月這下真惱了,對著那隻鹹豬手又是一掌,力道比剛才狠多了。
世人都道長沙王風流無匹,她今天算是見識了。
要是換以前,美男當前她還會看兩眼。
現在嘛……抱一絲,最近美男看多了,免疫了。
“救我?我讓你救我了?我自己明明能躲開暗器,你卻非要把你的扇子丟過來。我不嫌你多管閑事就不錯了,你還想我還你恩情?
說!你剛才在這裏躲躲藏藏的幹什麼?你和那些黑衣人什麼關係?!”
江浮月的皓月劍又靠近了宇文琅的脖頸幾分,銳利的劍鋒一碰上細膩的肌膚表皮便有一滴一滴的血液滲了出來。
從遠處看來,倒有幾分惡霸強逼美豔少女的即視感。
“哎——你真是個無情的女人。哥哥我好心痛……”
宇文琅抱著自己瞬間多了塊大紅印子的纖纖玉手,一臉楚楚可憐的望著江浮月,渾身上下都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看得江浮月嘖嘖稱奇。瞧瞧這表演天賦,在古代就是天生的頭牌,在現代就是天生的海王啊!
隻聽得那頭牌又說道:
“我能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得到了點風聲,辛辛苦苦的趕過來救你啊!
你如此聰明,難道還猜不到?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勢,敢在皇宮中如此明目張膽的謀害你?”
“哦,那謝謝你啊。
不過我覺得你說錯了,你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救我的吧?”
江浮月狡黠一笑,反手收回皓月劍,轉身就走。宛如一個那啥完提褲子就走的渣男。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宇文琅突然感覺自己渾身軟麻、動彈不得,往日風流倜儻的模樣一掃而空,臉上多了幾分震驚和恐慌。
“一點點迷魂香啦。放心~你剛才隻是幫了我一個‘小忙’,我自然隻是回你一個‘小禮’。
這藥隻會讓人渾身軟麻,不會有什麼副作用。一個時辰後藥效自解。”
江浮月語氣十分輕快。
宇文琅說得沒錯,能在皇宮裏搞出這麼大陣仗的,除了小皇帝別無他人。
她和他說這麼久的話,不過是想爭取時間給他下迷魂香而已。
這皇宮裏有誰是簡單的?她能感覺到宇文琅武功十分高強,且心思深沉複雜,絕不像表麵上那麼風流倜儻、人畜無害。
他明明知道小皇帝要害自己,還站在旁邊圍觀,直到她都把那些人解決了才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