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宇文濤像隻成了精的西伯利亞大鯰魚一樣,“纏繞”在回廊的柱子上。
手上拿著朵蔫了吧唧的花。
眉毛壓低,細眼上挑,就朝江浮月邪魅一笑。
僅憑一己之力,就讓原本雅致的文成公主府溢滿了油。
“月兒~濤哥哥知道你在公主府就立馬趕來了,都在外麵等你半個時辰了。是不是很感動?”
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江浮月和衛琪嚇得瞳孔地震。
整齊劃一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衛琪像是老母雞護小雞仔一樣,擋在了江浮月身前。
顫抖著道:
“你……你……你不要過來啊!”
他被宇文濤這造型嚇得不輕,一時也忘記行禮了。
宇文濤見江浮月那樣,心中滿是得意,不由輕蔑一笑。
哼,小樣,還不是輕輕鬆鬆就被朕拿捏住了?
看小賤人那腿抖得。
看到朕都高興得站不穩了吧!
宇文濤伸手摸了把頭發。
用自以為風騷,實則殘廢的姿勢,朝江浮月走了過去。
也不管衛琪還在場,就十分曖昧的上前挑逗臣下的妻子。
“月兒,你今日倒是有雅興,來文成公主府做客。”
“怎麼不來皇宮找朕玩?你以前不是最喜歡來皇宮找朕的嗎?”
嚇得江浮月又往後退了幾步。
心想著,你們大乾培養什麼軍隊啊!把小皇帝往城牆上一擺,就能惡心死一片了!
表麵笑嘻嘻,心裏馬麥皮:
“皇上早,您有事嗎?”
宇文濤又是心下一喜。
看看,還這麼禮貌的給我問好。
女人都是這樣,嘴上說著不要,心裏卻那麼誠實。
“濤哥哥來找月兒,當然是因為想月兒了。昨天宮宴散後濤哥哥就一直想月兒,失眠了一整晚。”
“月兒,濤哥哥想明白了。你其實也長得還可以,就是以前打扮得土了點。”
“不過濤哥哥現在也不介意了,來把,快來濤哥哥懷裏。”
江浮月:嘔——
衛琪:救命!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江浮月被他給氣笑了:
“皇上不知,臣妾以前打扮得那麼土,都是為了皇上。”
宇文濤見她如此順從,心下大喜:
“哦?那可真是難為月兒了~”
“老娘的土,都是為了攢下來給你的墳頭添土啊!!!”
江浮月朝宇文濤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饒過他就往前走。
宇文濤:……
不行!我得忍!要聽母後的話!
等把這小傻子騙到手,再把新賬舊賬都算回來!
宇文濤立刻又換上了諂媚的笑臉,衝上去擋住了江浮月的路。
“濤哥哥真的回心轉意了,那些鶯鶯燕燕連你的一根手指頭的及不上。”
“你以前不是那麼喜歡濤哥哥,到處追著濤哥哥跑嗎?濤哥哥現在滿眼都是你,你怎麼又不理濤哥哥了?”
“你是在生濤哥哥的氣嗎?”
江浮月眼神淩厲,冷冷道:
“讓開!好狗不擋道!”
“雖然你是條人,但我建議你向狗好好學學!”
宇文濤僅有的耐心也快消耗殆盡了。
但想起未來某一天,江浮月和慕容淵在他麵前跪地求饒的樣子,隻能一再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