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伏三是個高傲慣了的,畢竟在崇州他就是土皇帝,想要什麼沒有?
他即便疼痛難忍依舊出言嘲諷道,“嗬,我道是什麼兄妹情深,你還不知道吧,你這心愛的妹妹中了那種藥後可是叫的你!你把她當妹妹,她可不一定把你當兄長!”
謝遙此刻已經聽不見別人說什麼了,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溫淮南聞言看向伏三,揮劍砍了他另一隻手,“來人,把他舌頭撥了,搜集罪證,送去官府。”
伏三的罪證可不少,畢竟是伏家人直接殺了不太好。
“等等,送去伏家伏墨那兒。”
他倒要看看這伏墨打算怎麼處理。
“是。”
門口的人識趣的離開屋子附近,他們可不想觸黴頭,這伏三都被廢了。
床上的謝遙十分難受,隻感覺渾身都燙,隻想降溫。
溫淮南本打算抱起她離開,可是剛靠近她,她便一把抱住溫淮南的手臂。
她知道麵前這人是溫淮南,思緒不清明,她本就覬覦溫淮南許久了,她失憶時溫淮南似乎待她也不是以往那般逃避了,藥物的作用下,她不再顧慮那麼多了。
她想溫淮南應該是不討厭她的...........
思及此,謝遙不再扭捏。她大膽地伸出手,順著對方的腰際,隔著布料,一陣亂摸。
“阿遙!”
“謝遙!”
現在的謝遙哪裏聽得見他喚她?
溫淮南倏然色變,他渾身一僵,捉住謝遙肆意作亂的雪白皓腕,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皮膚很燙,這是被那伏三下的藥。
“阿遙,你清醒點。”
可 謝遙聽不見。
她不滿地皺了皺眉,試圖掙脫溫淮南抓住的手,可試了幾番,完全是以卵擊石。
她幹脆不再管手,欺近他的下巴,安撫性地輕輕咬了一口,小聲的呢喃道,“沒事,我會負責的。”
溫淮南隻感覺時間靜止了,他怔怔的看著謝遙,少女眼含笑意的抬頭瞧著自己,她貝齒整齊潔白,唇瓣貼上自己的下巴,沾染了溫熱幽香的木蘭氣息,像被蟲蟊輕叮。
她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溫淮南心中慌亂無比,他想告訴自己不該這樣,但一旦他拉開些距離,謝遙就粘了上來,她粘起人來不依不饒,避無可避。
溫淮南俯視著她烏發濃密的發頂,她的頭發散落,與身上白衣相得益彰,如一株盛開的白荷。
幹淨、淡雅、誘人。
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推開謝遙,或者打暈她;可心底忍不住想探究,她要對自己做什麼,想起伏三的話,阿遙真的喜歡他嗎?
這讓他……糾結又困惑。
時間如禁止了般,一時間他心下思緒瘋漲。
突然唇上一抹溫熱,這陌生的滋味,讓他神思茫然,他鬆開了謝遙的手,那小手又開始作亂。
他方才尚能自持,剛剛鬆開的手這會兒按著床沿,指節都泛白。他耳尖通紅,推開謝遙, 從萬千雜念裏喚回一絲清明。
可謝遙卻不依,一把拉過溫淮南,一時不慎,二人紛紛摔倒在那層層帷幔之中..........
[知道你們不愛看........此處省略一萬字]
伏府
伏三無力地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治療,伏擎眼中滿是心疼,但也知道自己的兒子這一次是真的惹了大禍。
“墨兒,你看.......”
伏擎在詢問伏墨的意見,他這個大兒子最是聰明,隻是可惜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