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晚，你做我女朋友吧！”
杜心垚莞爾一笑，“不了，謝謝！”
雖然也猜到了答案，但是聽到她客氣又疏遠的講出來，心裏還是有些堵。
“為什麼，心兒，同樣是年少相識，你可以做曲頌很多年的女朋友，為什麼就不能和我在一起。”
“因為我年少無知啊，我現在長大了.......”後麵的話她沒有明說。
鹿琰也懂，哪怕她說的有多不在意，裝的有多漫不經心。曲頌對她的傷害太深，很難再愛一個人。
“我看看長的多大了？”
杜心垚拍開了，鹿琰上前的手。
她知道鹿琰不想再和她深聊這個話題。但既然說到這兒了，她有必要再說清楚一點。
“我喜歡一個人是真心的，不喜歡一個人也是真心的，做不到敷衍。如果做不到全心全意愛彼此，那最好不要開始。”
“你要是想找一個真正的女朋友，我們隨時可以結束。”
“不結束，心兒，你早晚有一天會真正屬於我。”
杜心垚冷哼，不管什麼樣的男人總喜歡把女人當成自己的私有物，“我不會屬於任何人，別把我當個什麼物件。”
“我說的是，你的心。”說完，用手輕輕點了點她心髒的位置。
力道不大，卻直擊心靈，心好像真的顫了一下。
“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杜心垚故作鎮靜的捋了一把額前的頭發。
還沒邁出腳，就被鹿琰牽起了手。
“忙什麼呢，參觀一下，我們的新住處。”
“我們的？”
“你要喜歡，送給你也可以。”
杜心垚知道他一向出手大方，但沒想到這麼豪氣，上億的頂層豪宅說送就送了。
不過她謹記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不用了，謝謝！”
和剛剛拒絕做他女朋友一樣，有禮貌又拒絕的徹底。
鹿琰這次也不問原因，再糾纏這些問題，恐怕她會摔門而去。大部分時間她是大度的，可小脾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了。
隻是帶著她在房子裏四處轉了轉。
“你自己玩一會兒，我給你做點晚飯。”
房子太大，又沒怎麼住，就顯得有些空曠。寬大的落地窗視野開闊，像是可以看到半個江城。
外側還有一個露天的花園，裏麵打理的整潔，花草都是按規則生長，規矩的不真實。
不像紫薇莊園那些盆栽，是她精心挑的，每次看到漂亮的，特別的，就買兩盆。一盆放在鹿琰陽台上，一盆放在自己的陽台上。
它們或美或嬌，在朝陽中昂頭，在餘暉下揮手。像是提醒主人，它們在好好生活。
如同在雲端的房子，向上看是更空曠的天空。向下如眩暈的深淵，見不到人間的煙火。這裏像失落的心，空落落怎麼也填不滿。
沒有紫薇莊園的生活氣息，也沒有小烏龜和魚兒。連鹿琰晚上晚餐，也不如以往做的可口。
臉上的低落沒有逃過鹿琰的眼睛，“冰箱隻有速凍的食材，我們出去吃吧。”
“不用了，本來也不是來吃飯的。”其實也不難吃。
兩人各有情緒，都在試圖理解對方，又都覺得自己沒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