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選擇。
蘇白瓷寧可那功法爛到地上。
都不會接過這一茬。
可是事到如今,就算蘇白瓷看出這裏麵的門道,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給了賣命錢,讓蘇白瓷去拚命,要是拒絕。
那就不能怪以三花統領為首的大妖,強製命令。
別看那隻名為三花的大橘。
這會好像很好說話一樣。
然而實際上。
蘇白瓷一直都能感覺的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目光。
隱晦的審視著自己。
不出意外的話。
那是大橘對蘇白瓷的審視。
從這一點上來看。
不管這會大橘笑的有多麼開心,表現的有多麼親和。
可實際上,打心底裏起,大橘是看不上自己這隻小妖怪。
若非大橘身後那位‘娘娘’開口。
怕是蘇白瓷被人族給扒皮做成圍脖,都沒有妖管的。
堂堂三品大妖。
哪裏有功夫去在乎蘇白瓷這隻小妖怪。
想明白了這一點,蘇白瓷麵上的苦笑越發濃鬱。
沒有武力,就沒有說話的資本。
“三花統領說笑了,你的威名,哪裏有妖怪膽敢輕視。
就連人族,不也因為三花統領的威名,而不敢踏入丹陽山之後的山脈麼。”
蘇白瓷沒有說丹陽山。
那是因為丹陽山剛剛被人給收拾了一頓。
這個時候要說丹陽山,那妥妥的是打大橘的臉。
大橘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說出這話的蘇白瓷。
收斂了臉上的打趣之後。
審視的意味越發的明顯。
氣氛,在這一刻凝滯。
無形的壓力,深深地壓在每一隻妖怪身上。
冷汗,從小哈還有三鼠的頭上流淌。
至於蘇白瓷。
這樣的壓力測試,前身還或者的時候,早就不知道領會過多少遍。
在不關乎生死,可見的未來已經確定的情況下。
蘇白瓷心中那叫一個坦蕩。
別說流汗。
要不是場合不太對。
蘇白瓷甚至還想笑出來。
一刻鍾後。
大橘猛然一笑。
隨著大橘的笑容變化,壓在眾妖心頭上的壓力,頃刻間蕩然無存。
“不錯,你很好。”
大橘平靜的開口,貓貓特有的瞳孔,盯的妖頭皮發麻。
“啪~”
一個鐵牌從大橘的爪中掉落。
鐵牌之上,粗獷的印著丹陽山三個大字。
“從今天開始,丹陽山歸你了。”
大橘抬頭,看著丹陽宗大殿之上的月光船,思索著緩緩開口:
“收納妖族和人族,組建一個宗門麼。
很有創意的想法。
看在這個創意的份上,本統領在給你開個後門。
從今往後,丹陽山範圍內,可以不在朝貢。
而在這個基礎上,丹陽山還可以打著我三花的名頭做事。
注意,本喵說的是打著我三花的名頭。
不是跟你的前任那樣,單方麵的朝貢。
明白麼。”
褐色的貓眼,直勾勾的盯著蘇白瓷的眼鏡。
仿佛狩獵一般,帶著濃厚侵蝕意味的目光。
盯的蘇白瓷汗毛渾身汗毛炸起。
聽三花統領這話的意思。
是準備把丹陽山這塊領地,封給他蘇白瓷。
沒有朝貢的義務不說,三花統領甚至還允許他扯起三花統領的大旗。
要是被人欺負了,甚至還可以尋求幫助。
這條件優異的。
差點就讓蘇白瓷懷疑,自己上頭是不是有什麼了不起的親戚。
好在這念頭隻是次序了瞬間。
一個激靈的功夫,蘇白瓷就從中清醒了過來。
“白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