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莫非以為來了幾個聖人就能殺死本尊吧？”
“本尊讓你們看看何為至尊？”
“至尊，為何永恒不朽，永恒不滅。”
“灰神。”
“滅絕。”
灰神氣息散發，不過幾個呼吸，籠罩了整個天地。
眾人眼前，失去了方向，感知，還是靈魂，都失去了。
彼此之間，明明在身邊，卻沒有了感覺。
兩眼一抹黑。
方明月開口說話：“不要擔心，師弟師妹。”
聲音無法傳遞，回蕩在自己耳邊，那些氣息可以吸收周圍的所有，包括聲音。
仔細感受，他們的真氣也在迅速流失，那種速度十分恐怖，消耗速度是原來的十倍以上，這還是沒有動手的情況下，一旦動手，將會更加恐怖。
方明月那顆心沉下來，目光盯著前方的灰色，一根尖刺從黑暗中穿過來，方明月根據著身體的感覺避開了，險而又險，差一點中招了。
天龍劍切斷了骨刺，她順著骨刺的方向揮動一劍，劍氣仿佛命中了，又好像沒有。
“該死的灰色氣息。”
“消耗提升了，三十倍消耗，要速戰速決。”
另一邊的王若愚也感受到了棘手，自身的消耗控製不住，任憑他怎麼做，還是那樣。
一身氣息覆蓋了，依舊無法改變消耗。
他知道這種情況其他人也有，需要快點殺死灰神至尊。
“要如何殺死他呢？”
對方可是自尊，對過之後，才知道至尊的恐怖。
他們三個配合著整個龍虎山的人一起戰鬥，還是諸多龍虎山弟子自爆，讓灰神至尊受傷了，依舊如此恐怖，天外至尊可以不斷吞噬詭異和人類，從而補充自己的消耗。
“不能繼續下去，他肯定趁機吞噬人類和詭異，再給他一刻鍾，很可能會完全恢複，到時候，我們想要戰勝他，不太可能。”
這就是至尊。
師父所麵對的至尊。
師父聖人境界能夠直衝天外，活捉至尊，身為師父的弟子，豈能畏懼至尊。
“散。”
手心，書本翻開。
一個散字顯露半空，轉而變大了數百倍。
覆蓋整個天空，所有灰色氣息，都被這一個字給驅散。
眾人恢複了感知，這一瞬間，方明月和何心寧掠過了灰神至尊。
張青玉雙手合攏，雷電轟炸灰神至尊。
諸多活著的龍虎山弟子也放棄了自爆，聽從師叔的吩咐，用雷電騷擾，攻擊。
給方明月等人創造機會。
這一場戰鬥，必須要勝利。
龍虎山死的人太多了。
數不勝數。
“束縛。”
“定。”
“倒轉。”
王若愚不斷掌控著灰神至尊的身軀，給予其他人機會。
方明月一劍，砍斷了灰神至尊的腰不。
而何心寧，同樣不差，青蓮，朵朵綻開。
灰神至尊的傷口處，無數青蓮綻開，那些青蓮紮根於灰神至尊的身軀，傷口所在，全部都是青蓮，一旦紮根，無法抹去。
“青蓮。”
“歌歌。”
劍如青蓮，凜冽而恐怖。
張青玉雙手張開，雷電閃爍。
“五雷神霄。”
“霹靂。”
“轟隆。”
諸多龍虎山弟子。
“天雷。”
“赫赫。”
眾人合力，共同轟炸。
“啊。”
灰神至尊哀嚎不斷，饒是他的不死之軀，也在這一刻，爆發出了恐怖的嘶吼聲。
痛苦的聲音，讓他不斷掙紮，不斷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