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心脈,這問題不大,隻是有點麻煩。”林平之考慮了一下說道。
“平之,你真的有辦法嗎?”林平之話音剛落,邀月忍不住的接上了嘴。
“辦法呢肯定是有的,不過你受傷這麼多年,情況到底到了何種程度我也不知道。有幾成把握,也隻能檢查之後再下定論。”林平之醉醺醺的說道。
他酒量很好,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果斷的選擇醉了。
“那你馬上幫姐姐檢查一下。”憐星晃晃悠悠站起來,拉住林平之的手就往邀月的胸口上放。
林平之醉沒醉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們都知道憐星肯定是醉了。
從小到大憐星就隻喝過果釀,哪裏接觸過這種真正的酒水。
這不,兩杯下肚,眼前就出現了三個姐姐。
“姐姐,你在哪啊!不要躲啊!林郎還得給你做檢查呢,咱們不能諱疾忌醫。”憐星一邊拿著林平之的手,一邊在邀月眼前瞎摸道。
“唉……”邀月搖了搖頭,右手一揮,憐星就華麗的趴在了桌子上。
碰上這麼一個妹妹,邀月也是頭疼得很。為了避免麻煩,幹脆讓她安靜一會算了。
“星奴,帶你家宮主下去好好休息,她醉了。”邀月冷冷的說道。
“是,大宮主。”星奴扶起暈過去的憐星,一步一頓的往外走去。
一邊走星奴心裏還一邊嘀咕,憐星宮主真是太廢了,自己什麼都給她準備好了,結果她自己給搞砸了,居然在邀月宮主前麵發酒瘋,這酒品,真是沒法說了。
唉,這在外麵混,最怕碰到這種豬隊友了。
“影奴,你去門口守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能讓任何人進來。”邀月轉頭對影奴說道。
“是,宮主。”影奴放下手中的酒壺,就快步的朝外麵走去。
“還有,不管裏麵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許進來。”就在影奴即將跨出帳篷之時,邀月又給她加了一句。
“是”影奴把帳篷的門簾放下,然後直接站到帳篷門口。
站了幾秒鍾之後,影奴感覺不妥,又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個棉球,把自己耳朵堵得嚴嚴實實。
宮主說的,不管裏麵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外人進入。
為防止習慣性的條件反射,闖進去引起宮主不高興。棉球堵住耳朵就可以過濾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自己聽不到就沒事情了。
“平之,現在她們都出去了,可以開始檢查了。”為了避免尷尬,邀月可是把人都支開了。
擔心害羞出笑話,邀月還喝了兩大杯酒水。
“可……可以了。”林平之咽了口口水說道。
尼瑪,這是個什麼情況,邀月不會是中毒了吧!
不對,能夠影響到邀月的毒自己係統空間裏麵有,可是自己還沒有動手啊!
“那你過來吧!”邀月一咬牙,把自己的玉臂放到了桌子上。
“那個……邀月小姐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林平之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
“難道你是騙我的,你治不了心脈之傷。”邀月臉色一變,她最討厭別人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