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摟住他的腰,“隻要你跟了我,我會對你好的。”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做些普通情侶都會做的事,雖然誰也不能保證期限,但我希望有個愉悅的過程。”沈灼的聲音輕緩了下來,就連手也隻是純粹地撫摸王景珅的背,帶著安撫的意味。
“……”
王景珅的身體一直僵直著,帶著頑固的抵觸,沈灼卻難得地好耐心,一直用著輕緩的力道不斷撫慰他,直到王景珅的身體終於鬆懈下來。
王景珅呼出一口氣,他知道了,這位大少是鐵了心要啃下他這塊鉻人的老肉了。
王景珅破罐子破摔,往沙發上一倒,手腳張開,像隻翻倒的王八,說:“你來吧。”
沈灼笑了出來,胳膊搭在沙發上,饒有興味地看他,“你這樣子可夠無賴的。”
王景珅說:“有你這個逼良為娼的無賴麼?”
沈灼手伸向王景珅腿間說:“你拿娼婦和自己比?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那種老練。”
王景珅咬著牙發誓,雖然肉體上的便宜已經必不可免,但至少不能再讓他有對自己言語耍流氓的機會!
兩人最後在床上運動了好幾回,到最後就連沈灼這個王八蛋都累了,別提王景珅一個被摁在下麵遭受打樁機不停衝撞,已經上了年紀的老肉。
沈灼像大爺似的靠在床頭板上懶得動彈,眼神卻依舊放肆地在王景珅身上上下打量:“有力氣自己清理嗎?”
王景珅巴不得他滾遠點,迅速且頗為勇猛地蹦下床,結果還是高估這把年紀的人的體力,腰閃了一下,王景珅尷尬地扶了扶腰,然後鐵青著臉,抿著嘴唇,一聲不吭地進了浴室。
沈灼別墅的浴室幾乎有王景珅家兩間臥室的麵積,中間是超大的雙人按摩浴缸,一放滿水,王景珅就迫不及待地跳進去,強力的水波一下又一下敲打在他酸軟的身體上,王景珅舒服地歎口氣,有再世為人的錯覺。
他媽的,當下麵這活真不是人幹的。
王景珅搓了一把臉,把濕漉漉的頭發全都擼到腦後,身體慢慢滑了下去,落到浴缸底部,隔著水和無數多按摩浴缸衝擊出來的水泡,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瞬間遠去,顯得遙遠不真實。
他不知道自己是誰,該幹什麼,要往哪兒去。
王景珅正在走神的時候,腰上忽然一緊,被人撈了起來,他後知後覺地感受到窒息,新鮮空氣猛地紮進肺裏,王景珅趴在沈灼的臂彎裏激烈地咳嗽起來。
沈灼卻用力捏住王景珅的下巴,王景珅可不喜歡這個動作,可惜他身體剛被□□過,又經曆一次窒息,實在沒這個體力和精力反抗男人。
沈灼的目光冰冷危險,他沉聲問:“你在做什麼?”
王景珅好不容易緩了口氣,有氣無力地擺擺手,“你別想多了,我可沒想過自殺。”
沈灼的王八之氣一旦泄露,幾乎一瀉千裏,勢不可擋。
即便王景珅向來皮厚肉糙,也有些支撐不住,不得不拉下臉皮子解釋,免得這個蠻橫的男人做出過激的舉動。
“我,我就是覺得水裏舒服,忍不住沉了下去整個泡了泡。”
沈灼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二話不說脫了衣服摟著王景珅一起跨進浴缸。
浴缸裏的水頓時溢了出去,王景珅假惺惺說:“哎呀,水都流到地上了,我還是先出去吧。”
天知道他隻是怕和沈灼在浴室這種曖昧的地方,又被按著來一發而已。
沈灼卻像勘破他的小心思,在後麵慢悠悠說:“王景珅,你要逃去哪兒?”
王景珅回過頭,不知道是不是被浴室裏熱氣蒸的,眼珠裏竟然浮出薄薄一層霧氣,配著他此刻幽怨的表情,顯得格外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