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國內——
鍾離憶淚安然無恙地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見時域還賴在這兒不走,便開口說道:“我去找師父,你自己去玩吧。”
時域滿臉懷疑地盯著鍾離憶淚,顯然是不相信她的。
鍾離憶淚心虛地不去看時域的眼睛,最後在時域那鍥而不舍的注視下,無奈地說:“我就是想一個人安靜地待一會兒而已。”
“行吧,那我就在外麵,有事就叫我。”時域看著鍾離憶淚說道。
鍾離憶淚點了點頭。
時域出去後,鍾離憶淚再次開啟了密道。
這次,她沒走到頭,而是走了一小段距離後停了下來,按下了右麵牆壁上一塊刻著時憶花的石頭。
地麵的一塊正方形的大石板落了下去,一條地道出現在鍾離憶淚麵前,鍾離憶淚走了進去。
這邊,時域剛出鍾離憶淚的寢殿沒多久,一個侍衛來告訴她說,國王和王後找她。
時域便跟著那侍衛離開了。
議事殿內,鍾離夜淮和慕容泠月坐在大殿的主位上。
(鍾離夜淮:琉璃國國王,和藹可親)
(慕容泠月:琉璃國王後,很寵愛自己的孩子,溫婉嫻淑)
“國王,王後。”時域單膝跪在地上,右手搭在左肩上行禮道。
“起來吧。”
“謝國王。”
“時域,淚兒怎麼樣了?”慕容泠月的語氣很是急切。
“回王後,主人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慕容泠月聞言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天曉得她知道鍾離憶淚重傷回來的那一刻有多擔心,魂都快丟了。
“時域,前幾日清歌那丫頭向我推薦了個侍衛,身手不錯,還會一些逗人開心的民間戲法,我覺得挺合適待在淚兒身邊的。你看……”慕容泠月看著時域,並沒有將話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是啊,那侍衛我也見到了,挺穩重的一個孩子,正好最近不是很太平,你看讓他在淚兒身邊當個侍衛如何?”鍾離夜淮看著時域說道。
“是讓他陪著主人一起上課嗎?”時域輕皺了下眉。
“並不是”鍾離夜淮搖了搖頭,“陪淚兒去上課有冰汐和冰玹呢,我想讓你先帶帶他,等到淚兒放假的時候,或者是出去的時候,也可以不用一直發呆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時域想了想說:“主人並不喜歡話多的人。”
“他也不是話多的人,就是會的東西多。”慕容泠月接過話茬。
時域點了點頭說:“我可以先帶著他,但主人若是不接受,我也沒有辦法。”
“好,你先帶著,到時候再看看。”慕容冷月笑著說。
“那侍衛叫槐槊,是銘柏的手下,你去他那裏就能找到。”鍾離夜淮見時域同意了,心情自然也是好的。
“槐槊。好的,那我就先離開了。”時域輕聲念了一下那侍衛的名字。
“行,你先下去吧。”(鍾離夜淮)
時域將右手搭在左肩上,彎了下腰,轉身離開了。
等到時域走到門口時,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著鍾離夜淮和慕容泠月說:“國王,王後,其實主人這種情況,即使你們拜托了其它七個國家幫忙照應,其實也沒什麼用。”
“主人上學的第一天就與司特國諾公主進行了一場友誼賽,而且僅用兩招就將比賽結束了,絲毫不給人家留麵子。所以,主人是真的很不在乎她們。”
“烈普國的無憂公主雖然是這兩天裏唯一一個能夠讓主人親近的外人,但主人對她也並沒有過多的情感。”
“其實主人心裏有數,她有在努力地去做出改變,讓自己從當年的事情中走出來。你們還是放寬心態吧,不要操之過急了,以免,適得其反。”
時域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議事殿。
“阿淮,我們真的操之過急了嗎?”慕容泠月望著時域離開的方向,認真地思考著她離開前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