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蕎開始試探著,出手時收攏體內的力量,讓它化為內勁。直到感覺好似找到一點感覺,餘蕎就讓鄭向國做她的陪練。

餘蕎對於這種狀態特別的癡迷,直到她感覺自己有些脫力,才停了下來。因為晚上餘蕎還要去上工。所以餘蕎休息好後,二人就出了深山。下山時,鄭向國手裏還拎著兩隻野兔。

二人下山都是隨便走的,所以出來的地方並不是餘蕎家的後山,而是繞到了側麵,靠近耕地的地方。

兩人沒有出樹林,因為現在外麵的太陽還是很熱,兩人從樹林邊繞著耕地向著餘蕎家走。

現在樹林外邊正是玉米地,裏麵還有不少正在上工的社員。

地裏大家的說話聲,餘蕎二人都能聽的清楚。

餘蕎和鄭向國快要走過耕地範圍的時候,就聽到了草根叔的聲音。“餘強!你出來。”

餘蕎聽到草根樹喊餘強,就停住了腳步。草根叔是餘強小組的組長。餘蕎和鄭向國,在樹木的間隙中看到了地裏的情況。這時候餘強從地裏鑽了出來,手裏還拿著鋤頭。

鄭向國看著餘強這麼小就能來鏟地,覺得他挺能吃苦的。靠近餘蕎,用低沉的聲音在餘蕎耳邊道;“餘強是個不錯的孩子。”

農村的孩子雖然很小就幫家裏幹活了,可是像餘強這樣十三歲。就能忍受炎熱的天氣,老實的跟著上工的孩子並不多。

餘蕎被鄭向國這種靠在耳邊的男低音,撩的紅了耳尖。卻故作鎮定的微揚下巴,“那是自然。”

鄭向國看著餘蕎變紅的耳朵,隻覺得心情很好。

又和餘蕎靠近了些,然後一起看向地頭處。這時,草根叔就接過了餘強手裏的鋤頭。反轉了過來,鄭向國和餘蕎也能清晰的看見,餘強的鋤頭居然沒有鋤板。

餘蕎看到這,突然感覺好似有被打臉的感覺。尷尬的都不敢去看鄭向國,她弟這麼滑頭的場麵,怎麼就讓鄭向國看見了。

這時候外麵二人的對話聲,也清晰的傳入二人耳中。草根叔粗獷的聲音,“餘強,你的鋤板呢?”

餘強用還有些稚嫩聲音道;“草根叔在這呢!”三人就看到餘強摸著腰間,拿出了別在腰間的鋤板。

草根叔接過鋤板檢查了一下,又還給了餘強。問道;“你這什麼時候掉的。”

餘強不好意思的道;“下午剛進地就掉了,我看著暫時按不上,就別在了腰上。”

餘蕎看看天色,這是快下工了吧!她弟這是鏟了一下午寂寞。

草根叔聽到餘強的話,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沒有鋤板你不會把草踩倒啊!看著也好看點不是。”

餘強趕緊點頭,“知道了草根叔。”

餘蕎和鄭向國看著,餘強和草根叔又分頭進了地裏,一時都愣住了。

餘蕎心想,還能這麼操作的嗎?怪不得從春種開始,社員們天天都在地裏除草。秋收時還都是荒地的原因。

回到家裏,餘蕎還不急著去倉庫。就把鄭向國帶回來,還活著的兔子放到了爹娘的屋裏。又去廚房把中午鄭向國拿回來,已經處理好的兔子。下鍋炒好,悶在鍋裏。

又在鍋邊貼了兩圈玉米餅子,蓋好鍋蓋。餘蕎可不想等她娘回來做,她娘舍不得用調料。油都不放。燉出來的兔肉口感是真的不好。

現在野兔雖然挺肥的,可是野兔肉本來就發柴,要是不用足了調料是真的不好吃。

收拾好燥間的火,餘蕎就準備去倉庫了。

轉身看著還跟在她身後的鄭向國,餘蕎道;“你不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