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蕎看著周圍的人,語氣特別真誠,道:“我真的沒有碰他,他暈倒不是因為我,這位大嬸就是在汙蔑我。”

餘蕎說著話,眼睛一直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圍的人。她知道周圍人裏,一定有這二人的同夥。

老婦人聽到餘蕎辯解的話,不依不饒的道:“你沒碰他,我男人是怎麼暈倒的?我剛才,明明就看到你伸手了,你就是在狡辯。”

餘蕎伸出手臂,因為是夏天餘蕎穿的半袖。大家看到餘蕎的胳膊後,就有些懷疑老婦人了。

餘蕎的手臂很細,看著就沒什麼力氣。怎麼可能打暈一個男人呢?

這會兒,餘蕎也在人群裏看到兩道不同的目光。

餘蕎不著痕跡的,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覺得這二人應該有問題。

那二人在人群裏,並沒有靠近這邊。

餘蕎不知道她們是怎麼交流的,那婦人直接就轉了話。

滿臉歉意的對著餘蕎道:“可能是我看錯了,我男人暈倒應該是生病了吧?”

老婦人說完,對著人群裏道:“哪個好心的,過來幫我把人扶起來,我想帶他去醫院。”

餘蕎知道,他們這是想溜走了,應該是察覺到什麼了。

這時候人的思想純樸的的多,聽到老婦人的話,有幾個年輕人,就想上前幫忙。

可是別人不知道,人販子的同夥可是知道。這男人身下,還壓著那帶迷藥的手帕呢。

所以在幾個年輕人上前一步的時候,直接開口道:“我們來!”

眾人聽到聲音時,人群裏就走出了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那幾個年輕人看有人幫忙,又回到了座位裏,他們還有家人在,其實也不好離開。

餘蕎看著出來的人,沒出意外,她並沒有猜錯。可是餘蕎還是覺得,這些人應該還有同夥藏在車裏。

可是既然這二人也跳出來了,餘蕎就不能放他們離開,漏網之魚,也隻能靠公安同誌了。

在兩個男人上前去扶地上的人時,餘蕎抓住機會,在他們還沒碰到男人的時候,突然出手了。

沒人看到她是怎麼移動的,好像隻一瞬間,她就來到了過道上,手化掌劈向了兩個男人的後脖頸。

一個男人反應慢了,直接中招暈了過去。

另一人一開始就對餘蕎有懷疑,過來時也一直小心防範著。餘蕎動手的時候,他一個驢打滾就躲開了餘蕎的攻擊。

餘蕎直接上前,那男人伸手抵擋。手臂接觸到餘蕎攻擊過來的手掌,隻兩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要斷了一樣。

餘蕎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個手刀劈暈了男人,然後拎起男人,就往座位那走。

而在餘蕎去攻擊男人時,那個抱著孩子的婦人,就想對著湯圓他們下手。

她知道,自己等人應該是暴露了。現在她要是能拿到人質,說不定她還能脫身。

可是在她想動手的時候,湯圓的動作也很快快。隔著桌子,一個翻轉就坐到了荔枝的身邊。

中途還順便把她懷裏的孩子,給抱了過來。

那婦人麵對幾個孩子並沒有防範,一隻手抱著孩子,空出來的手想抓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