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席玖的話,洛星空眼簾跳動,不自覺的顫了顫。
是啊,一個肯為自己豁出性命的女人,男人都會珍惜吧。
一旁的常越寒將她臉上的那份黯然如數收進眼底。
“應該不會。”
常越寒突然開口,洛星空和席玖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
席玖眸露詫異:“你為什麼覺得不會?”
或許是事不關己,不同於她們,常越寒的臉上一直沒有什麼波瀾起伏。
他動作悠然的將熱好的牛奶遞給洛星空,又為席玖斟滿了杯中茶,道:“硯家和夜家是世交,義父和總統閣下更是無話不談的莫逆之交,如果硯北琛即將訂婚,義父那邊必定會收到請帖的。”
“硯家身為名門國胄,訂婚那麼大的事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洛星空知道他的義父就是那次和硯北琛一起去參加生日宴的夜先生。
“如果義父接到消息,應該會告訴我一聲。”
夜權無兒無女,可以說是把常越寒當做親生兒子一般對待,如果要參加硯北琛的訂婚宴,而常越寒作為義子也必定不能缺席。
席玖聽出個大概:“所以你的意思是,硯北琛和盛伊伊訂婚的這個消息不可靠?”
常越寒抿了一口茶:“嗯。”
“那如果是剛做好決定,還沒來得及通知那些名門貴胄呢?”
常越寒蹙眉。
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但義父作為總統先生最好的知交,他應該會第一時間接到消息的。”
都過去兩天了,目前他這裏卻沒有半點風聲。
“這麼說的話,難不成是那個盛伊伊故意在星星麵前這麼說的?”
席玖隨即看向洛星空。
洛星空垂眉陷入沉思。
她不知道盛伊伊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但這段日子,硯北琛的確對她無微不至。
那天在醫院她更是看得很清楚。
“會不會是因為……”洛星空倏地想到了什麼,看著常越寒:“總統先生還未痊愈,所以訂婚的事才暫時沒有對外公開?”
她記得師父說過,硯北琛的父親那次傷得很重,現在雖然出院了,但還在古堡養傷。
所以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暫時不方便舉行訂婚宴,才沒有對外公開。
常越寒擰著眉:“訂婚那麼大的事應該至少也要準備一兩個月,那時總統閣下也早就痊愈,”
也是。
手機鈴聲霎時響起,打斷了三人的對話。
常越寒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劃過接聽鍵:“義父。”
聽到義父二字,洛星空和席玖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
“您來鈺城了?”常越寒的語氣明顯透著驚訝。
洛星空心口突然就咯噔一下。
難道真是因為硯北琛要訂婚了,所以專程過來的?
“好,明天我和您一起過去。”
電話掛斷,席玖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咋,你義父過來了?”
“嗯。”
“為啥突然過來?”
“我也不清楚,讓我明天和他一起去看望總統先生。”
聽到這話的洛星空和席玖皆是一怔。
該不會是真的要通知硯北琛即將訂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