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越寒蹙眉:“你聽誰說的?”
“我昨天在臻品1號遇到他們了,他們三個在那邊吃飯,像極了一家三口。”
常越寒垂眉沉思。
他知道盛伊伊被接到夜家認祖歸宗後不到一年,蔡文晴也被接去了南城,但並沒有住進夜家,而是盛伊伊在同一個別墅區為她買了一套別墅。
因為洛星空的緣故,再加上有了盛伊伊這個女兒,這幾年常越寒也就沒有再管夜錦集團的事,去南城的次數也變少了,隻是偶爾會去看看夜權和在醫院的冷秋雅。
對於夜權和冷秋雅的事,他還真不知道。
在他心裏,義父也並不是這樣的人。
“夜伯母還是老樣子?”洛星空又問。
常越寒點頭:“嗯。”
“明天我去趟南城。”她已經有四年沒有見過冷秋雅了。
對於當年的事,她至今都充滿愧疚。
要不是她把夜伯母獨自留在花園,也許這樣的悲劇就不會發生。
“我陪你。”常越寒知道她回來後肯定會找時間去看義母,但他不放心,怕夜權知道後會對她做什麼。
“你不忙嗎?”洛星空原本是打算自己去的。
常越寒給出肯定答案:“不忙,正好我也許久沒去看義母了。”
“好。”洛星空點點頭。
第二天。
洛星空將兩個小家夥留在家裏讓蘭嫂照顧。
臨走前,她還是有點擔心的交代蘭嫂:“蘭嫂,如果上次那位先生過來的話,千萬記得讓煙煙躲進房間裏去。”
蘭嫂疑惑,卻也不敢多問:“您是說不能讓那位先生看到煙煙小姐?”
“嗯。”
“好的,我知道了。”蘭嫂放在心上。
洛星空這才放心離開。
……
南城。
市中心醫院。
“我跟你說啊,就算你再怎麼不情願,有醫生在的時候還是要裝一下樣子懂嗎?”
病房裏,盛伊伊衣著靚麗的站在窗邊和蔡文晴通著電話。
“可是媽,我真的做不來!”
“做做樣子都不會?”蔡文晴忍不住埋怨。
盛伊伊回過頭,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整整四年的冷秋雅。
雖然每天都有護工為冷秋雅擦身子,但畢竟隻是花錢請來的外人,沒有夜權自己擦拭的那麼細心,四年躺在床上身體上多少還是散發著一點異味。
盛伊伊很嫌棄,每次來醫院看望冷秋雅也不過就是明麵兒上做做樣子給夜權看,大多數都是在這裏刷著手機,有人來了就做下樣子。
冷秋雅躺了四年,大多數的時候都不會有醫生特地來病房,除了早上查房和特定時間護士會掛藥,盛伊伊也就落得自在,玩玩手機時間也就過去了。
“她躺了四年,身上都有點異味了,我不想靠近!”盛伊伊嫌棄的對著電話裏的蔡文晴說道。
“那也要裝一下!端個盆拿著濕毛巾擦擦她胳膊你總會?”蔡文晴之所以這般叮囑,是怕女兒每次過去都是刷手機,萬一被夜權發現了總說不過去。
一陣腳步聲從門口傳來,盛伊伊嚇得趕緊掛上電話:“有人來了媽,我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