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帶領一行人從何冰的頭腦中出來後,冷風鈴趕緊把劉俊拉到一邊,捏著劉俊的耳朵悄悄的說:“你敢把這封信告訴別人,你死定了!”劉俊一邊點著頭,一邊嗬嗬的笑著。何冰看著兩人不知何故,一臉茫然,冷風鈴捏著何冰的耳朵:“你這次死定了……”何冰無辜的看著劉俊,劉俊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笑,笑的讓何冰也忍不住想跟著笑,這可是讓冷風鈴更加生氣,小臉不知是生氣還是害羞,總之是滿臉泛紅。經過稍微的休息,玉姝教官帶領金城美,莎莎,冷風鈴,進入諸葛辛的頭腦中。玉姝幾人仍舊是站在一片一望無垠的荒蕪的平原之上,眼前的城牆高聳如雲,冷風鈴剛要向前推開城門,就聽見城牆之上的箭羽劃過空氣的聲音,冷風鈴一個後騰空翻身後退,一連四隻箭矢依次射向冷風鈴,都被其精巧的躲開了。這波操作,著實讓莎莎有些擔驚受怕,玉姝抬手,一招隔空斬,城門形聲而開。進入城中,今人不敢亂跑,城中之人,無論是男女老少,還是婦孺老幼,看幾人的眼色都是帶有敵意的。“這就是明顯的受過頭腦風暴的訓練結果,隻是還是最初的,如果是高級的,這裏的人是不會帶有如此明顯的敵意,而會采用無形暗殺……”幾人開到第二個門的時候,幾人看到兒時的諸葛辛正在自己的小書房挑燈夜讀,搖曳的燭光倒映出諸葛辛瘦小的身影。幾匹高頭大馬,從市井小巷穿梭而過,沿街的人們無不伸手致意。熙熙攘攘的人流,絡繹不絕的商販,打鬧嬉戲的孩童…………所有的一切都預示著,這是一個繁華的都城。就在幾人不斷向前推進時,金城美冷不丁的詢問玉姝:“玉姝教官,如果我們現在攻擊閣樓上的刀斧手,他們會一直追殺我們嗎?”聽到這個問題,玉姝沒有說話,隻是表示,非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那麼做。一旦發生衝突,自己會很難脫身,因為一旦發生衝突,大腦會發出入侵信號,這時,被施者的本尊或者是本尊的潛意識會進入頭腦風暴中,這樣子,你會很難有勝算的。聽玉姝的解釋,金城美也是表示同意。幾人經過時間軸的推進,看到在一個病榻之前的無助少年,滿臉心酸,淚如雨下,藥碗擺放在床頭,飯菜早已經涼了。病榻之上的婦人,吃力地撫摸著少年的發髻,安慰少年自己一點也不疼,很快就會沒事的。冷風鈴不禁潸然淚下,讓玉姝帶著大家向前推進,看看事情的結果是怎麼樣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少年攙扶著一位婦人坐在庭院的搖椅上,雖然婦人看似還是很虛弱,但是相比於此前的時候,已經是很好的結過了,婦人健康,也讓幾人的心悄悄舒緩了一些。幾人從諸葛辛的頭腦中走了出來,幾人對諸葛辛的評價又增加了不少好感,幾人也是知道了諸葛辛為什麼總是沉默寡言,在這裏明明是學霸的存在,但是卻如同透明人一般存在。
冷風鈴心心念念的生日終於是到來了,為了可以在家舉辦一個生日宴會,而不是假借舉辦生日宴會,大搞諸室會盟。那樣子的生日宴會充滿了政治氣息,一點生日的氛圍也沒有,但是,話又說回來,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中,政治利益永遠高於個人利益的。為了讓老爹讓步,冷風鈴可沒少跟自己的老爹磨嘴皮子。用冷風鈴自己的話說,那就去把老爹的耳朵磨起了繭,老爹才勉強同意。但是知道冷風鈴在家的地位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信的。隻要冷風鈴喜歡,怎麼辦都是可以的,老爹絕對同意,母親同樣也是同意,自己的哥哥們更是不必說,作為妹妹的她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就是一個要求:妹妹開心就好。這種家庭氛圍,不僅沒有把冷風鈴培養成一個傲慢跋扈的女魔頭,反而是把其培養成了見義勇為,仗義疏財的女俠客。雖然偶爾也會公主病上身,但這個也是可以接受的。
人總是在長時間,無限的期待中,始終保持亢奮的狀態,但到所期待的事情發生時,心情也就不再那麼的亢奮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冷靜與從容。生日那天還是如約而來,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將天邊的白雲映射成延綿不絕的火燒雲,夕陽西下,燈火賽星辰,倦鳥急歸巢。夕陽正西下,柳梢翹黃昏。冷風鈴在夕陽的餘暉中,影子被拉的好長好長,旭旭秋風吹來,淩亂的頭發輕的浮著冷風鈴的臉龐。不遠處,家丁從馬車上拿來一件裘狐披風,給公主披上,以防止著涼。冷風鈴焦急的看著學院的門口,希望可以早點看到他們,這可是第一次邀請這些朋友來自己家舉辦生日派對。當天空最後一縷霞光即將消失殆盡,太陽即將沉入山底時,金城美、莎莎、劉俊、何冰,諸葛辛幾人結伴而來,幾人的影子照應在冷風鈴的身上,大小姐的脾氣隨之而來,捏著何冰與劉俊的耳朵嘟囔著:今晚就用你們兩個的耳朵做下酒菜。幾人有說有笑,待幾人都入座了,冷風鈴讓管家可以出發了,隨著一聲劃破夜空的皮鞭聲,幾匹馬嘶吼一聲,向著冷府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