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煉獄般的景象,劉俊五味雜陳,太多的思緒湧上心頭,沉下心的劉俊,開始尋找細開所說的那把鑰匙,至於這把鑰匙在哪裏,甚至是這把鑰匙的材質,這把鑰匙的形態,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徒勞,一切都是徒勞,你改變不了任何東西,就如同你改變不了自己一樣…………”回頭發現,原本已經被自己殺掉的女巫,竟然還沒有死掉,一顆頭顱,正飄蕩在空中,一臉輕蔑的眼神,一陣陣的譏諷與嘲笑。劍氣破空,女巫的頭顱,再一次被一分為二,但是,又一次合二為一。“敢不敢讓我送你一程?想要得到你要的答案,你還是需要我啊………………噶……哈……哈……你注定是無法改變這裏的一切。”
劉俊一把拽過女巫的頭顱,放在自己的麵前,緊緊的頂住額頭,四目相對。當劉俊再一次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牢房,牢房內男女老少混作一團,有老人的哀嚎聲,也有小孩的啼哭聲。看著眼前的場景,看看手中的女巫頭顱,“歡迎來到地獄!”說罷,女巫的頭顱,在劉俊的手裏,慢慢的變成了一攤血水。隨著一陣陣土地震顫的聲音,牢房內傳來了,恐懼的哀嚎聲。牢房被一個巨人怪物直接徒手推倒,看著眼前的如山一樣的怪物,劉俊不禁的心裏一顫,這他媽還是人嗎:怪物渾身上下填充著厚厚的脂肪,白色的皮膚裸露在外,說是一絲不掛一點也不多,渾身上下,隻有一根布條進行遮擋。
怪物看著眼前的人們,發出一陣陣怒吼的聲音,回頭緩緩的走開,隨著距離的拉開,每一個人的肋骨上,都藏有一根拇指粗細的鐵鏈,成百上千的人,就這樣被這個怪物拖拽著,一根根鏈條被其抗在肩膀上拖拽,身後的人群,發出絕望的哀嚎聲音,地麵上,留下了一片片鮮紅的血跡。當來到一座廟宇前時,怪物慢慢的縮小,直至縮小到正常人的兩倍高,就不再繼續縮小了,渾身上下不僅僅填充了脂肪,更是填充了無數的壓縮肌肉,而這樣的怪物,正站在廟宇的兩側,足足有十幾個。
其中,在中間的平台上,兩個怪物正在一個圓圈內進行角力較量,當一個怪物,抓住另外一個怪物身上的布條時,將其高高的抬起,然後重重的摔出圈外,隨著兩側怪物,一陣響徹天際的歡呼聲,圈中的勝負依然是之曉。在廟宇的中間,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麵具男,端坐在中間,頭上的帽冠上冕旒,在其拍手叫好的時候,不斷的晃動中,麵具男隨即,將自己身邊的一大塊肉,丟到圈中,勝利者趕忙俯身撿起肉塊,狼吞虎咽起來。
看著眼前的怪物,將一群驚恐絕望的人,拖拽到自己的眼前,麵具男沒有起身,隻是將身邊的一大塊肉,丟到這個怪物麵前,怪物如獲至寶,連忙撿起地上的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在一陣的哀嚎中,一個怪物緩緩的拖拽著,隨著鏈條嘩啦嘩啦的聲音,人群如同是一隻隻,待宰的羔羊,當一個絕望的呐喊聲,從人群中傳出的時候,其他的人,懸著的心都落了下來,抱著僥幸躲過災禍的結果餘生的悵然,同時,對不行的人,又施以同情憐憫的心情。
“啪……”的一聲,一個肋骨拴著鏈條的男人,被硬生生的摔死在地上。一個身材佝僂,頭戴白色長帽,身著白色長袍,的陰森詭異的老太婆,嘴巴裏念念叨叨的各種各樣的鬼話。一群身著黑色長袍的蒙麵女仆,將摔死的屍體,丟進旁邊的火爐中。火爐的火苗越來越旺,當火苗慢慢的熄滅之時。一個蒙麵女仆,從火爐中取出一小塊鮮紅色的肉,還有一小杯紅色的血液似的液體,另外一個蒙麵女仆,用一個圓圓的玉盤,托起這小塊肉,還有這個小水晶杯小碎步,一路小跑,端給廟宇中間的蒙麵男。
劉俊看著這一小塊肉,再看看剛才的那塊大肉,再看看其旁邊的大杯液體,這要殺掉多少人,才能換來這麼多的肉。就當劉俊義憤填膺的時候,又是一聲鏈條拖拽的聲音來襲。人群瑟瑟發抖,都在默不作聲的祈禱:這一次一定不要是自己。看著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劉俊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玄鐵重劍,看著四下的環境。當看到人群中,有一些身著軍服的人時,劉俊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先是與其進行了簡短的溝通交流,獲得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後。
劉俊飛身而起,玄鐵重劍迎頭砍下,雖然是振的手臂發麻,但是結果是好的,鏈條應聲而斷。看到劉俊的這番操作,廟宇上的蒙麵男先是一愣,而後慢條斯理的說:“本將軍想吃他的肉!!!”話音未落,台階下的十多個怪物,晃動著身體,奔向劉俊,趁此情景,劉俊顧不得手臂的麻脹,接連揮舞玄鐵重劍,一根根鏈條悉數斷落。重獲自由的人群,如同是無頭蒼蠅,一窩蜂的亂竄一團。奔跑而來怪物,猶如進入無人之境,左衝右突,人群中不斷的有人跌倒,有人被踩踏,有人被撞飛。
麵對眼前的龐然大物,劉俊也有些不知所措,隻得揮舞玄鐵重劍悉迎敵,厚重的脂肪,如同一層厚厚的鎧甲,玄鐵重劍,根本無法砍殺其分毫。踱步而逃的人群,根本沒有路,竟然慌不擇路的逃回了牢房所在地,蜷縮在一起的人群,看著眼前的怪物,瑟瑟發抖,祈求下一次的攻擊,不會波及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