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唐潔靜靜地一路無話。而羅經理一邊開車一邊打磨回家該如何對她解釋。
到家後,唐潔往楊倩的房門冷冷地看一眼,這麼晚了,她不想去找楊倩吵架,就她直奔樓上臥室去。
她進門後又轉身關門,想把羅經理擱在門外,可羅經理動作快,用身體擋住門,唐潔沒辦法,帶著怒氣坐在沙發上。
羅經理給她倒了一杯水,才坐到她身旁,膽怯地看她。
“你離我遠點,別帶著一股騷味靠近我——讓我惡心。”
“對不起。”羅經理聲音很低。
“一句對不起能讓我開心起來嗎?羅灶元!別這麼賤行嗎?你早對楊倩有意,幹麼還要把我娶進門呀?就讓我在小縣城平靜地生活!”
唐潔說著又哭起來。
羅經理用力摟住她,她推不開他,隻能靠在他懷裏哭。
“對不起!是我一時犯下的錯。”
唐潔抽泣幾分鍾後,才帶著怒氣說:“你還想把她留在家裏,供你繼續偷?”
“楊倩已經走了。”
“走了?”
算你識相。
“這幾年來,你們都一直這樣偷嗎?”
“沒有。就在前不久——就是我還不知道你下落的前陣子,我出去應酬喝多了,是她扶我進臥室,於是那晚上我就和她發生那事了。”
唐潔的心又再次抽疼了一次,沉默了一會後,又問,“可你今晚並沒有醉啊?還主動跑到她的房間去?難道這也是意外嗎?給我理由。”
羅經理無奈,隻好實話實說:“她打電話說她頭暈,不方便上樓跟我找藥吃,她讓我幫她拿藥下來,我也覺得進她房間不方便,可你不在了,曉桃年兒都不在,我隻好給她送藥下來。吃完藥,她說她很孤獨,很寂寞,求我抱抱她.....她說你不在家了,我們可以瘋狂一次,她不會找你麻煩,於是我們就.....可還是被你發現了,對不起!”
“報應!”
“什麼報應?”
“報應!我當年也是偷了別人的丈夫,現在又輪到別人偷我的丈夫。”
陸經理愧疚地摟緊她,這話讓他悟到——他已成了慣犯。
······
陸簫和妻子靠在床上各自看雜誌,一個看財經,一個看時裝。
可陸簫心不在雜誌上,而是想起羅經理在外麵和他說的話,所以一直在偷笑。
秦瑤時不時地瞟他一眼,有這麼好笑嗎?於是她不滿地說:“哎,幹媽現在回去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你還這樣得意地笑?”
“我想他們應該沒什麼事。哎,剛才我出去接他時,你猜他怎麼說?”
“都說什麼啦?”
“他說他和他家那個保姆發生那事了,被唐姨回來撞見了,唐姨才哭著跑到我們家來的。”
秦瑤淡淡地說:“男人壓著女人,男人舒服,女人吃虧。有什麼好笑的,我笑不起來。”
“可羅經理說了,是那個保姆孤獨寂寞,她還挺主動的,羅經理把控不住所以有兩次涉險了。”
陸簫說完又笑。
“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多多益善,有哪個男人能把控得住。”
說完,她把時裝雜誌放到床頭櫃上,“睡覺。”
陸簫看她側身一邊睡去,他嘟嘴愣愣地看她的後背。這丫丫這段時間怎麼說話總是怪怪的?每句話都意有所指啊?
人家羅經理犯事沒必要把怒氣也撒到他頭上吧?
第二天吃完早餐,陸簫上樓去,而秦瑤知道少傾今天要來家裏,她就在客廳和郝藍聊天,目的是在等少頃。九點多的時候,少傾和唐年來了。
秦瑤就拉她往樓上走,唐年跟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