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申走近她，平靜地凝視她一分鍾後，才淡淡地說：“走，少頃在樓上。”
而這一幕被另一輛神秘小車裏戴著墨鏡，滿嘴胡子的男子給拍了下來。
秦瑤點點頭，隨他一起往電梯走去。
墨鏡男也隨在他們身後，他一身奇裝怪服，嘴唇又貼上胡子，沒人會看出他是誰。當他看到少申伸手按下十六號樓層時，墨鏡男並沒有笑容，反而悲憫地咬緊牙關。
電梯上去後，墨鏡男歎氣，對不起，為了一筆可觀的收入，他隻能違背良心這麼做。
電梯裏，秦瑤問少申，“你什麼時候回國？”
“昨天。”
兩人呆呆地立在電梯裏，秦瑤也一時找不出什麼話來問他。
電梯來到十六層樓停下來，少申帶她走進少頃的客廳裏。
客廳裏沒有人，一點都不像少頃要過生日的喜慶氣氛。隻看見茶桌上放著兩隻高腳杯和一瓶有些年代的上等紅酒。
秦瑤疑惑地問他，“不是說少頃過生日嗎？她人呢？”
少申神情慌亂，“對不起！短信是我發的。是我相見你了，所以，我才故意騙你來這裏，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不，應該是我有很多話想問你。你——先坐下吧。”
秦瑤隨他走到沙發上坐下，歎了口氣後，又用不滿的語氣說：“你想見我直說嘛，幹麼對我玩陰的？我們這樣見麵不是小題大做嗎？就像貓捉迷藏——”
少申覺得她能來和他見麵他已經感激萬分了，他動作緩慢地倒了兩杯紅酒，把一杯酒給了秦瑤，他拿起另一杯酒伸過來示意秦瑤要相互敬一下。
秦瑤不想冷場，怎麼說他也是她曾經喜歡過的男人，她也舉杯和他敬了一下。
想怪他已經成了多餘。
“對不起，我怕你不想見我。所以才編了這樣的短信。來，先喝酒壓壓氣。”
秦瑤抿了一小口，把酒杯放在茶桌上。兩年不見了，他除了憂鬱的眼神，膚色變白了些，體格方麵還是和以前一樣精神。
看來他在國外還能吃好睡好。
她不自覺地十指交叉，大拇指相互摩擦，她現在不必為他擔心了。
“你過得還好嗎？”少申問。
她看他，微笑，“我很好。你呢？”
“假如你能給我時間，哦，我是說，假如你願意傾聽的話，我倒可以把我在國外的情況告訴你，可我現在不想說。此時我最想知道的是你的近況——我猜你過得並不好？！”
秦瑤垂眸，她過得好壞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