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簫帶太太到露天酒吧來。
這裏有樂隊演奏輕柔音樂,又可以欣賞夜景。和諧的氛圍以及流暢的空氣讓來這裏休閑的客人非常的愉快。
陸簫考慮到太太一個人在香港,遠離要好的閨蜜,沒有閨蜜相約到酒吧瘋玩已經夠寂寞的了。隻要他有時間來香港,他一定帶她到這裏讓她開心。
秦瑤一邊品紅酒一邊聽音樂,又有老公陪在身邊,她真的陶醉了。
陸簫心想,隻是這樣一來,會不會造成太太失去約束力啊。要是她感到無聊了,一個人跑來這裏那是很危險的。
此時的陸簫又後悔自己不該帶她來這裏,看著太太很high的樣子,他不得不說出自己的擔憂,“老婆,我帶你來這裏,一方麵想讓你開心,另一方麵又怕帶壞你,我好矛盾啊。”
秦瑤明白他的意思,笑說:“放心,我晚上一個人是不會來這裏消遣的。其實我也沒有多餘時間出來玩的。”
這樣的答複讓陸簫很滿意,“那我就放心了。不過以後有我在,我一定帶你出來放鬆的。”
兩人沉默了片刻,秦瑤突然驚叫起來,“壞了壞了,我忘了給少頃和唐年買結婚禮物了,明天一早我又去上課,怎麼辦啊!”
“別急別急,”陸簫看了一下腕表,“哎呀,十點多了,恐怕禮品店已經關門了。”
“怎麼辦啊?我已經沒有時間回去參加她們的婚禮了,連禮物也沒帶到,以後見麵不好意思的。都怪你中午過分折騰,害我困得睡過了頭,忘了下午出來給她們買結婚禮物了!”
陸簫嗤嗤地笑起來,“就為一件結婚禮物急成這樣?直接給她們遞個紅包不就完事,多便捷啊。”
“好吧,隻能這樣了。那她們婚禮那天,替我捎上個紅包。”
陸簫笑著答應了。
回到公寓裏,秦瑤指著皮箱對陸簫說:“明天你又幫我帶這些禮物回去,你就按我上麵所標明的清單把這些禮物送給家裏的每一個人。”
陸簫突然冷冷地說,“你怎麼這麼多事啊?非要買這麼多東西讓我帶回去。崖城應該不缺這些吧?老給我添麻煩。”
秦瑤睨眼瞪他,“這些原本是我回家給大家帶的見麵禮,要不是有事耽擱,這些禮物早在昨天已經送到每人的手中了。算了,不麻煩你了,下次回去我自己帶好了。”說完,她帶著火氣走進臥室去。
陸簫站在客廳傻愣著,明天就要分開了,好好的幹麼說這些話惹她不高興呢。
他隨後也走進臥室去,見太太已經換好睡袍躺在床上了。
他也換了睡袍側身靠著她睡下,然後伸手把她摟進懷裏,“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我明天把那些禮物帶回去就是了。”
“不需要。”秦瑤雖然口氣強硬,但還是很依戀他灼熱的胸懷。
陸簫拍拍她的後背,“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啊。”
秦瑤靜靜地靠在他的胸懷裏,能清晰地聽到陸簫那急促跳動的心律。
可陸簫心裏有些話就如鯁在喉,不說不痛快似的,“不是我說你,其實你沒必要從香港大老遠的帶哪些禮物回去,你不知道登機帶那麼大箱子有多麻煩嘛。”
“說來說去,你還是怪我多事不是?好,明天那個箱子就不勞煩你了。”秦瑤推開他,側身一邊睡去,又嘰咕說,“我都說那是我帶回去的見麵禮,你還叨叨個沒完。煩人。”
陸簫也不甘示弱地說:“你就是固執任性,想幹嘛就幹嘛。我隻對你提一些建議,你不接納就算了。脾氣倒越來越長進了。”
秦瑤很想說:你的脾氣也好不到哪去,可她還是咬唇忍住了。
他們同時意識到,難得相聚,就因一件事和一句話鬧得不可開交,不該啊。
於是陸簫想找一些有趣的話題聊聊讓氣氛活躍起來,但又不知道聊些什麼好。沉靜了片刻後,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再次伸手把太太摟過來,“老婆,告訴你個好消息。”
“我要睡了,好壞消息也沒心情聽。”
“姐懷孕了。”
有病!都來香港兩天了,現在才告訴她。可她心裏確實為陸箐姐高興,但嘴裏卻說:“我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陸簫發現太太的神色已經溫柔多了,於是來了興趣,把她壓在身下,埋頭吻住她,“今晚我也讓你懷上陸家老二。”
“別亂來啊,我沒興趣——”
撕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清晰地回響,秦瑤的睡袍已經被拉開,露出潔白的鎖骨來。
“已經由不得你了。”
秦瑤故作掙紮,可越是掙紮越感覺某物種已經ru身了。她笑著嗔怪,“你是一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