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邊忽然變得嘈雜起來,好像有很多人在我耳邊說話。
我想把眼睛睜開,但是又好像沒辦法。
我的眼睛閉的很緊,上眼皮搭在我的下眼皮上。
我開始變得心慌,不會眼瞎吧?
我還是很艱難的,把眼睛睜開,我看到了一個明亮的世界,但是有些模糊。
我的心一下子放鬆了,幸好沒有瞎。
我開始四處摸索我的眼鏡。
“你醒了?”旁邊好像有人在對我說話,這次是真真實實的,不像剛剛的那種若有若無的嘈雜聲。
“你的眼鏡在這裏。”剛剛問我醒來沒有的人對我說了這句話,我看到了一個人影伸出了手,遞給我了一個東西。
我伸手拿住,果然是我的眼鏡。
我戴上眼鏡後,世界一下子不模糊了,哦,原來問我醒了沒的人是老吳。
“老吳?”我顯得很震驚:“你怎麼會在這裏?”
“嗬,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老吳對我來了一個眼神。
“不是,你沒事嗎?那麼大的爆炸?”我顯得很震驚,我都躺在病床上了,他竟然沒有任何事情。
“嗬,我早就躲到最後麵去了,況且,特警還用防爆盾組起了盾牆,沒有多大影響。”老吳一副我很聰明的眼神盯著我看。
“厲害,我昏了多久?”我問出了這個問題。
“沒多久,現在才晚上七點多,大概昏了12個鍾頭吧。那什麼,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老吳看了一下,戴在他手上的黑色手表。
“哦,等下,你說什麼?幾點了?”我一下子反應過來。
“晚上七點啊,怎麼了?”老吳震驚的看著我。
“什麼我混了12個小時,住院費要多少啊?”我一臉沮喪,很擔心我的小錢錢。
“什麼嘛,你就擔心你的錢,這次是公費出政府補貼的,沒事,就算你睡個一年都沒有事,依然是政府幫你出。”老吳一臉鄙視的看著我。
“哦,那就好。”我長舒了一口氣。
“什麼人呐,就關心你的小圈圈,我浪費了我的時間陪你,你都不關心一下。”老吳好像生氣了。
“哎呀,對不起嘛,畢竟住醫院實屬花的錢會很多。”我開始向老吳道歉。
“嗯,我們後來沒事,就把你送去了醫院。唐雲上午陪著你,我和陳鑫回班。下午的時候我就來了,本來唐雲還想留在這裏的,但是我讓她回去了。”老吳點了點頭。
“什麼玩意兒,你把他趕回去了,我咒你18輩子祖宗。”我氣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什麼意思啊?我好心留下來陪你,你還怪我是吧?”老吳直接一拳打在桌子上。
“而不是老吳,我跟你說,你現在不能打我,我現在可是病號啊。”我顯得非常害怕,畢竟這老吳的拳套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受得住的,更何況我現在是個病號。
“哎呦,男大不中用哦,有了喜歡的人就把好朋友給忘了。”老吳長歎了一聲,看向窗外的夜色美景,真不懂夜色美景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片漆黑嗎?
“行了,你沒事就起來走走吧,趕快辦下出院手續。”老羅邊看著夜色美景,邊對我說話。
“知道了。”我準備下床走走,可是直接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你幹嘛,哎呦?”老吳看到我這樣子,直接玩起了梗。
“嗨,你這個小雞崽子,露出雞腳了吧?”我得意的對老吳說道。
“嗬,你個小黑子,還說我呢?小黑子還汙蔑我家哥哥。”老吳跟我鬥法上了。
“行啊,來呀,誰怕誰呀?”我伸出左手指著老吳。
我直接站起來了,露出了鐵山靠的姿勢。
“哎呦,你剛剛不是腿軟了嗎?怎麼又站起來了?哼,你個小黑子。”老吳也伸出了右手,指著我,也做出了鐵山靠的姿勢。
“來呀,咱就鬥一鬥,看看是小黑子厲害還是小雞崽子厲害?”我一臉不屑的看著老吳。
“來來來,我看你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老吳一臉挑釁的看著我。
我們倆開始究極大鬥法,鐵三牽的姿勢做的非常的全。
“沒想到啊,你這姿勢做的挺標準的。”老吳對我誇讚道。
“嗬嗬,你這個小雞崽子也挺不錯的。咱們彼此彼此。”我回應了老吳的話。
“你這力氣也不夠大呀。”老吳挑釁著對我說。
“嘿,你這個人欺負一個病號。”我看到了病房門外的護士,連忙這麼說。
“嗬,還裝起可憐的是吧?你個小辣雞。”老吳什麼都不知道,他是背對著房門的。
“你們在幹什麼?不好好在床上躺著,在這裏鬥法是吧?”護士姐姐直接爆發戰鬥力。
我直接坐到了床上,老吳也被嚇得坐到了陪坐椅上。
我從事科學研究的動機來自一種想要了解自然奧秘的無法遏製的渴望,而不是別的什麼目的。
————愛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