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現在就等老吳開完會議回來之後,咱們進行對比,然後確定下一次的領域會發生什麼,但是除了我們三個之外,隻有老吳不知道領域是什麼。”黃瀟在紙上寫東西,不知道在記什麼。
“對,就是說我們應該是先告知一下老吳吧,那我去六樓的會議室找他。”我知道六樓的會議室在哪裏,團委在那裏開會的。
“行,你先去吧,我們兩個不知道在哪裏。”黃瀟,轉學了沒有參加團委的競選,唐雲有參加團委的競選,但是沒有上。
我快步向外麵走去,卻在路上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影:楊子津,他是剛剛與唐雲聊天的那個女生:陳佑可的她班的班長。楊子津是理科一班的班長,我們則是文科一班的。理科一班是初二六班,文科一班是初二一班。
我和他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便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老楊,你們開會結束啊?”
楊子津卻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開會,開什麼會啊?”
我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著他:“剛剛廣播不是讓各班的班長去六樓會議室參加會議嗎?你不知道嗎?”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文科三班的班長陳天訓正好走來,看我問道。
“不是,你們都沒聽到嗎?剛剛廣播那麼大聲。”我有點覺得事情不太對了。
“真沒有,你幻聽了吧?況且你們班長也不是你啊,我前麵有問我們班老師,你隻是升了副班長,又不是班長,你關心這個幹嘛?就算有,也不是你操心的事。”陳天訓更加疑惑的看著我。
“抱歉啊,抱歉啊,打擾了,我幻聽了,應該。”我兩手合並對他們鞠了好幾下。說了好幾聲抱歉,然後快步向六樓跑去。
我在路上的時候發現每一層都有一麵鏡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安裝的,學校閑的沒事幹啊,不是很窮嗎?沒事裝那個鏡子幹嘛?
等我跑到六樓的時候,意外的發現會議室的門是鎖著的,完了,出事了!
我趕忙趴到窗戶上,幸虧裏麵沒有拉窗簾,我透過玻璃,看到裏麵漆黑一片。
我簡直就是無語了,什麼玩意呢?
裏麵雖然漆黑一片,但是我還是能看得清楚物體的,大致除了一張橢圓形的大桌和12張椅子,還有靠牆的幾個櫃子,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我快步跑下樓:老吳,消失了!
但是我卻然發現,以往喧囂的教學樓卻在此時鴉雀無聲,就算死了那麼多人,之前也是很超然的才對啊,怎麼可能如此寂靜無聲?
路上又見到了那些詭異的鏡子,我停下腳步,上前摸去。
隻見鏡子上好像是盲文,我順著盲文的軌跡,一個字一個字摸索著,我並不理解這些盲文是什麼意思,因為它並不是中國的漢語。
當我摸索到底部時,心中一喜:這是中國漢字的輪廓。
當我摸索著,摸索著,卻越來越不對勁,這盲文中文的意思竟然是:快跑,離開這裏!
我忽然覺得最上麵的那些盲文非常像英文,但是又不是英文,很有可能是拉丁文,英語的前種。
我掏出了手機,把刻印在鏡子上麵的文字摸索:hinc fugiendum!
我上百度一搜,他的中文就是刻在鏡子底部的中文意思:快跑,離開這裏!
我心涼了半截,趕忙衝到二樓,卻見原本都是人的走廊和教室,人全沒了。
原本在樓梯間的兩人也消失不見了。
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
究竟是我失蹤了,還是這個世界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