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這個時代說這些話,可能有些不合適;但我不說,他們不說,所有人都緘默不言,那正道何以延續,文化何以傳承?所有人或視而不見,或故意欺瞞,或不該怎麼說。罷了,罷了,那就由我來說吧,都是炎黃子孫何必計較你我呢!“萬方有罪,罪在朕躬。”由我承擔這天命因果,那些庸庸碌碌之小輩,可以在心裏默默鬆一口氣了吧?
但我隻能在這即將離開人世的時候——嗬!也隻能在這個時候,因為之後無論發生何種反響我都希望與我無關——將我所認識的全部道理皆通過文字告訴世人。讀者奉為大道真理也好,斥為封建迷信也罷,都與我無關。我反正是從中已經獲得屬於我自己的大道真實,會去往我該去的地方了。
我的易學是有傳承的,而道學如簡介所言是夢中自悟,當然了我不知道夢中的那個“噵(音道)門學院”是否真的存在,是否可以算作傳承。因為當夢中那個我真正初成身外身的時候,夢就完全消失了。
彼時我便在現實之中完全獲得了一套自適的修真功法,順此修煉而從此無夢。由此,等到我有能力去探究夢之真偽的時候,我已無法知曉“噵門書院”是否真實存在,於是隻能恬不知恥將“成道”說為自悟。希望知此實情的神明莫怪我的大言不慚,莫怪,莫怪!在此,也一並拜謝。
希望,我能通過這一部小說,也能將儒釋道易哲的真實道理全部講明。額,好像有點困難。勉力而為吧,否則我又要在人間再多逗留一段時間了。
故事開始在我高中肄業,被易學大師相中從其學易之後,獨自擺攤算易的第一天。以下全用第三人稱,因為我的故事太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道路開始的那個我是真實的,還是也隻存在在曾經的夢中。
“美女,你這手真白啊。額,不是,我是說,美女你這手十指修長,骨象盡顯,日後必定大富大貴。”霍雲成摸著麵前女人的手,邊端詳邊說道。
女人不動聲色地抽回右手,神色狐疑:“你不會盡說些好話來討我喜歡,好讓我心甘情願地掏錢給你吧?”
霍雲成默默收回在空中孤獨無依的右手:“這樣,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與我,我頓時便會知你來意。”
“我不知道啊。”她不好意思地回答說。
“就是你的出生年月日時。”霍雲成見怪不怪。
“哦哦,是公曆九六年六月十六中午十一點多。這樣可以嗎?”她一邊回憶,一邊一個時間一個時間地吐說。
霍雲成點點頭,然後肯定地說道:“那麼你來此的目的是為了姻緣吧?”
“差不多吧。”她神色有些躲閃。
霍雲成有些奇怪,仔細一看其命盤恍然明了,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試探道:“因為孩子?”
她瞬間露出驚訝的表情:“你,你,你……你肯定是和他串通好了想要一起來騙我是吧?”
霍雲成覺得有些好笑:“美女,你不能因為你長得好看就隨口亂言吧?在此之前,我們從未見過,而且你也是隨機來到我座位之前的。周圍那麼多我的同行你不選,隨你意選擇了我,這難道也是我和你說的那個他一起串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