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削好的蘋果遞給酉雞之後,辰龍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盯著諸葛沄看,直看的他渾身發毛。
“那個,組,組長,我是臉上有東西?還是我犯了什麼錯啊?”諸葛沄的內心那叫一個忐忑。
“你小子,生死攸關之際爆發出的潛能,比我厲害多了。在這裏,我代表十姐跟小兔兒,謝謝你救了我們。”
知曉辰龍原來是這個意思,諸葛沄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那個,其實我也沒做什麼,都是大家的功勞。再說了,這家夥不是沒有解決嗎。”
“你小子,就不用謙虛的,等回到基地以後,我得更加賣力的操練你了,將你小子身上的潛能,全都激發出來。”
“啊?”
“啊什麼啊,這事就這麼定了。十姐,你給這小子講講,他昏倒之後的事情吧。”
辰龍的這話,正是諸葛沄心中想問的。
畫麵回轉到諸葛沄昏倒之後。
被諸葛沄攜帶有雷霆力量的一拳擊打落水之後,那頭“玄武”並沒有死,隻是受傷了。
隨後,這頭受傷的“玄武”直接潛入到湖底,消失不見。
當時正拚命站起來的酉雞,手持唐刀,全身戒備著,就怕這“玄武”再來個突然襲擊。
可是過去了一刻鍾,也不見這玄武再出現,這個時候的酉雞,先是急忙上前查看了一番諸葛沄,發現他沒有大礙,隻是昏倒過去,便又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卯兔的身前。
看到卯兔的頭受傷之後,酉雞給她進行了簡單的包紮,隨即又艱難的來到了辰龍的身前。
當看到辰龍的呼吸平穩之後,酉雞懸著的一顆心才終於落下來。
此時的雨還在下著,隻是已經小了許多。
不知道怎麼將眾人帶回去的酉雞,想到了之前那位營長給辰龍的信號槍。
將辰龍的背包拿過來,酉雞開始翻找起來。還好,很幸運的是,辰龍帶著這把信號槍。
現在的問題就隻剩下一個,那就是等雨停。
因為在雨天,信號槍的傳播範圍會受到影響。
於是乎,酉雞便開始拚命的祈禱起雨停。
也許是誠意感動了老天,也許是這個季節的雨說下就下,說停就停。
反正就是,半個小時之後,雨過天晴。
激動萬分的酉雞,直接坐在原地向著天空打了信號槍。
而一直注意著湖麵的未羊他們,在看到酉雞發的信號之後,知道出事了,所以未羊親自帶領著8名戰士,劃著四條船,向著發射信號的地方而去。
不曾想,在到達距離辰龍他們這個小島不足兩千米的地方時,那頭受了傷的“玄武”竟然又出現了,它掀翻了其中一條小船,將船上的陳星與另一名戰士吞掉之後,又潛入到了湖中。
當時,看到這個龐然大物之後,其他的戰士隻是一愣神,便紛紛舉槍射擊。
但是,毫無作用。
“陳星,他犧牲了?”聽到這裏,諸葛沄為之一驚。
二組所有的人,跟陳星已經相處了好幾天的時間,雖說沒有多少情感在,但是他們都非常喜歡這個小戰士。
陳星的聲音,似乎還在諸葛沄的耳邊環繞。
“領導,你給我吧,我拿著。”
“領導們,飯做好了,過來吃飯吧。”
“領導們,洗臉水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別叫我們領導了,聽著生分。”
“領導,這不行,這是我們營長下的命令,我可不能違抗命令。”
“陳星,你有什麼願望嗎?”
“有啊,我想到處走一走,看看華夏的大好河山。”
“是的,犧牲了。”未羊麵帶惋惜的點了點頭,他的話將諸葛沄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在之後,未羊他們便將辰龍幾個人抬到了小船上,帶回到了村裏。
一時間,四周的空氣都有些壓抑。
第二天一大早,一陣吉普車的轟鳴聲便將還在睡覺的二組眾人給吵醒了。
急忙穿上鞋去到院子,他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黑色褲子,腳上穿著一雙黑色戰靴,身高在180的高大健壯的男子,正站在院子中央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