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然木訥的搖頭。
“我拋棄了以前的我。”
劉清然一臉不解。
“我活下來了,可我若還像以前那般活著,隻會生不如死。所以我拋棄了以前的我。我想活下去,劉清然,我想沒有痛苦的活下去,所以,我決定尋找新的生活,我接受了家裏安排的婚事,嚐試著和我的未婚夫相處,他對我很好,他治愈了我一切創傷,讓我明白我也值得被愛,我很愛我的丈夫。”蘊楚細聲細氣的訴說著。
“我不怪你,你是我生命裏的光,可是時運不濟,我給你帶來了傷害,你也給我帶來了傷害,可是現在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放下了。”
劉清然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怎麼可能?我是為了你才走到現在的,怎麼會。”
“我從來沒讓你為了我做什麼,劉清然上次我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明白你的不易,可也請你理解我,我已經做出了選擇,希望你也能放下。”
蘊楚說完,吩咐了小斯送客。劉清然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坐在那裏。
“大人?大人!”小斯叫了半天也沒緩過神來。
蘊楚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
“上帝啊,我不是想要傷害這位年輕人的情感,隻不過我不是他鍾愛的那個人。”蘊楚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這感情糾葛帶來的傷害降到最低。
劉清然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的梁王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馬車,隻是那日,戶部的聚會上,他喝的爛醉如泥,哭的像個孩子,惹來眾人嘲笑。
第二日,劉清然在他禦賜的宅子裏醒來,看了一眼日頭。他鬱鬱寡歡,始終不願意麵對昨日的現實。
“我,到底是怎麼走到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
哐當一聲,劉清然氣憤的摔碎了一個花瓶。
侍女慌忙進來查看。
“大人,您沒事吧?”
劉清然扶額,滿臉的不甘。
“沒事,你收拾吧,我得去上朝了。”
劉清然像是想明白什麼,眼神又變得堅定,穿上了官服,戴正了帽子。
蘊楚在那樣的日子,格外想念自己的丈夫。
“梁瑾年,梁瑾年,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蘊楚喃喃道。
蘊楚陷入了相思。
宮內,近日二皇子的課業也是進步非凡,每每皇帝出的考題,都能答得很好,得到表揚。
“老二近些日子的功課做的不錯,值得嘉獎,說吧,想要什麼獎賞?”
“不過是兒臣應該做的,父皇既然提起了,不若把我的獎賞送給江南災民救災,雖然不值一提但也是兒臣一點心意。”
“你能心係災民,是好事,不過江南的災情已經控製住了,太子也在回來的路上,這賞賜,你還是自己拿著吧。”
“那便恭喜父皇,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你退下吧。”
皇帝又埋頭政務。
二皇子失望的退了下去。
太和宮殿內。寧貴妃和啊崽在玩蹴鞠。
“啊崽,快踢,快踢。”
啊崽用力踢了一腳,人太小,不過踢出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