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毫無芥蒂的,替自己去戎邊。
但是夏侯培忠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隻一心的關心自家女兒的身體有無大礙。
“回陛下,臣女宴會途中,被一位宮女用酒水打濕了衣裙,所以就去偏殿更換衣物去了。”
“誰知道剛進偏殿的門,自己的丫鬟就被五皇子打暈,隨後他還想… … …”齊倩的語氣帶著後怕,越想語氣越是激動,說到後麵已經不想在回憶當時的情況。
但是她的未盡之話大家都懂。
“囡囡,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還有哪裏不舒服嗎!你放心有爹和陛下為你做主,無人敢欺負你。”夏侯培忠對著女兒溫聲說道。
看著自己的便宜爹如此擔心自己,齊倩心裏暖意融融,虛弱的回道:“爹,我已經好多了,不用擔心。”
隨後又看向自己娘親和哥哥,用眼神示意自己無事,讓她們安心。
嘭得一聲,上首桌案的杯子,被燕皇砸在了自家剛被太醫醫好的老五身上,嚇得剛醒的五皇子,連忙跪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此無用,且好色愚笨氣的燕皇怒罵道:“混賬東西,你簡直該死,說,你今日為何要扮作太監,潛入女眷更衣處,還欲對… … 女子行無恥之事。”
“你若不老實交代,今日我定要你好看。”
聽了燕皇的怒罵,五皇子更是嚇得不行,跪在地上發著抖。
弱弱道:“父皇… 父皇我…我…我不知道那裏麵有重臣之女,隻是有太監過來稟報,那殿裏有貌美的舞姬,我就色迷心竅的去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父皇饒命啊!要是我知道裏麵是朝臣家眷,打死我都不敢進去啊!”
燕皇:“放肆,你個鬼迷心竅的劣種,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廢物出來。”
燕皇氣得在上首走了幾步,對著殿外喊道“來人,將這個劣種給我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禁足一年。”
“父皇饒命啊!父皇,五十大板我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啊!父皇,我是你親兒子啊… … … ”
隨著五皇子的哭嚎聲,他被侍衛給拖了出去。
等人被帶走後,燕皇看著夏侯培忠安撫道:“愛卿你放心,此事我一定會審出幕後黑手來,還端雅縣主一個公道。”
隨後又對著身旁的宮人吩咐道:“將打濕縣主衣裙的宮女,和給五皇子指路的太監,統統給朕帶過來。”
“是,陛下。”
不消片刻,兩人就被其他宮人壓了過來。
這兩個人都是在皇宮邊緣地帶,灑掃的宮人,哪裏見過如此大的場麵,當即嚇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重重磕頭道:“陛下,奴才冤枉啊!”
這下輪到燕皇被氣笑了,他語氣森然道:“哦?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冤枉了?那你說說你有何冤屈…”
那跪在地上的太監訕訕道:“陛下,奴才也是受人所托,才會將五皇子引入偏殿的啊!”
另一位宮女也隨即符合道:“是啊!陛下,我們都是受人所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