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縣一家醫院內。
白盼楠昏迷的躺在病床上,額頭包紮紗布,宮徽坐在病床旁邊,手裏麵拿著紅色的一個小本本,被他攥的皺皺巴巴的,不過結婚證幾個字異常清晰顯眼。
一位護士來給白盼楠換藥,看到宮徽後,叮囑道,“病人大概會睡到明天早上才會醒過來,你也不用一直守在這裏,我們醫院隨時有醫生查房,不會有問題的。”
“嗯。”男人低沉的回應了一下,最後宮徽看了一眼白盼楠,直接大步離開。
前台的幾位小護士悄悄探討,“天啊,這個男人身高估計一米九多吧?”
“大長腿配上馬丁靴,真的太酷了,走路帶風一樣,長得也帥,就是看著有點冷。”
“人家隻是對你冷,你沒看到他慌張的送老婆來醫院的緊張樣子。”
“你怎麼知道那個腦袋受傷的女孩是他老婆?”
“你們沒看他手裏麵有張結婚證嗎?很明顯是一對戀人剛領完證,結果老婆腦袋被撞傷了,才會緊張的送到醫院,從人被送過來,他就一直守在那裏,從中午到現在,他好像連飯都沒吃。”
“哎,你說我怎麼就遇不到這麼優秀的男人呢?”小護士感慨道。
“得了吧,你也不看看人家老婆長什麼樣子,雖然人是昏迷狀態,但是看五官就知道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長腿美女,兩人看起來很般配。”
“是啊,帥哥配美女,這樣我心裏平衡了。”
宮徽到了醫院外麵,直接給自己點了根煙,眼中的神情晦澀難懂,抽完煙之後,他的手機響起來,宮徽麵無表情的接起,“說!”
“上校,白家那幾個人已經被控製起來了,但是他們吃飽了之後開始鬧著要回家,那個劉山我查過了,是白溪縣水泥廠的廠長,有點小聰明,算是白溪縣人人都知道的這麼一號人物,細查之下,這個人真的以劣跡斑斑聞名。”
“夠槍斃嗎?”
手機對麵的警衛員小吳輕聲咳嗽一下,“上校,他肯定能判刑,但是按照H國的法律,他死刑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打底二十年沒什麼問題,要是證據充足,無期也是有可能的,就是真要查下去,恐怕整個白溪縣都要大換血了。”
警衛員的言外之意,就是要有許多和劉山有關係的政府人員下馬。
“那就借著這次機會換換新鮮血液吧,白家的人我明天會去處理,你隻要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就行。”
警衛員小吳不解,“您分明厭惡他們,怎麼還給他們那麼好的照顧?”
宮徽吹了吹煙頭,語氣散漫,“我再厭惡他們,也不能非法拘禁他人,你就接著大張旗鼓的好吃好喝供著他們吧。”
警衛員小吳恍然大悟,“屬下明白了。”
“你負責收集好劉山作惡的證據,我要讓他餘生都在監獄裏麵度過,不過在此之前不要驚動他,千萬不能讓他逃了。” 宮徽用力的捏緊手裏麵的那張結婚證。
“是。”
宮徽抽完煙之後,將煙頭精準的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裏麵,然後轉身上樓回到病房。
就這樣,一晚上很快過去。
池北宋昨晚吃完麵後,騎著三輪車找了一家看著正規的賓館簡單休息一下,想著實在不行明天去警局一趟,結果早上她剛洗漱好,手機就響了,昨晚上她把自己手機恢複響鈴狀態,聽著熟悉的手機鈴聲,這次絕對不會接錯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