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可不是你的功勞,你沒有發現在家中有幾顆葡萄麼,那可是你拿來的,這裏的則是管家的功勞,是管家讓人從高昌國弄來的,等明年我們就會有葡萄吃了,還會有葡萄酒可喝了,我跟你們講,這葡萄酒可要比其它的果酒好喝的多了,不過它有個缺點就是,容易醉人。”
“啊,真的麼,我們會有葡萄酒喝了,還有大量的葡萄可以吃,也就是說豫章能夠好好的吃個飽了,不像父皇那麼小氣,每年隻給豫章幾粒葡萄吃。”豫章撅著嘴說道,從這裏可以看出,這皇宮裏麵的葡萄退化的有多麼嚴重了,現在楊恒記起來了,好像這皇宮中的葡萄,還是在漢朝的時候傳進中原的,而後來的葡萄則是在滅了高昌以後才引進的,好像叫什麼馬奶葡萄,不知道自己這裏這些是不是那種所謂的馬奶葡萄,還有跟皇宮中的葡萄進行串花,甚至是嫁接之後會出現什麼,楊恒在期待中,不過可以預見,明年一定會有少量的葡萄跟葡萄酒了。
“小娘,你怎麼了,不說話了,不要這麼拘謹,在哥哥麵前,我們是自家人,沒有任何的約束,該說就說,該笑就笑,在哥哥的眼中,你永遠是哥哥的小妹子。”突然楊恒發現小娘隻是兩眼亮晶晶的看著這些秧苗,而不說話,甚至她的形象都在朝長樂的形象轉變了,這才有了這麼一說。
“可恒哥哥,小娘總歸長大了,將來還要嫁入皇家的。”小娘擔心的說道,就是李綱在一邊也有些不高興了,你楊恒怎麼能這樣呢。
“不要管那些,你這個形象是出現在其他人麵前的,而不是出現在家人麵前的。”“不要看我,我管不了。”老李綱頭一扭,賭氣道。
“我說李教授呀,你這脾氣也要改改了,這老古董的臉色跟禮教,並不適應於在家人麵前,在家人麵前是需要活潑的,這是為人父母子女的天性,你不能把這種天性給改了呀。”
“我,我,難道我真的錯了麼?”也許長久跟楊恒的接觸,讓李綱慢慢的接受了楊恒,所以楊恒一說話,他就立即有了想法,認為是自己錯了。
“也不是你錯了,你看那些小獸們,都能圍繞著它們的父母撒嬌甚至是遊戲,就是一條送人的狗,當它再次見到它的母親的時候也會撒嬌,你說,這人還不如獸麼,所以我認為這禮教關於家庭的部分應該有所改變了,不止是有慈跟孝,還要有寵跟鬧,這個鬧就是撒嬌了,而寵是對子女的寵愛,而不是溺愛,這要區分開來。”
楊恒說不出什麼高深的道理來,可這些一般的常識還是有的,一個家庭如果是死氣沉沉的樣子那會怎樣,自然容易引起父子反目一類的事情出現了,甚至會出現那種純西方式的責任問題,就是我把你給養成多大,然後你就自己覓食去吧,就跟野獸一般。
“嗯,恒哥哥,我還是以前的小娘,以後在哥哥你麵前,還有爹娘麵前再也不板著臉了,恒哥哥,你說明年小娘也可以嚐嚐這些葡萄,還有葡萄酒麼。”小娘撒嬌的就摟著了楊恒的脖子,而李綱在一邊直皺眉頭,這男女授受不親,還有什麼七歲不同席一類的話題在他的腦海裏顯現,可他還是忍了下去,因為他又想起了剛才楊恒的一番話來。
其實這說起來也是無聊的很,有什麼好講究的,都是家人,如果說你的女兒抱著你的胳膊,結果你的胳膊感受到了她的小桃子,你難道要立旗杆麼,那是倭寇那種獸類才有的事情,而你的反應應該是女兒長大了,也該出飛了,是高興,還有悲傷,而不是什麼立旗杆,這同樣適用於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