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阿拉斯加雪橇犬聽見自己被汙蔑,立即不高興的支起上半身,豎起耳朵,不高興的叫了兩聲。
沈樂衍笑著捏捏秦淮紅得像小蘋果一樣的圓臉,“你看哆哆被冤枉得都不高興了,就別不認了,我都看見了一整盒都用完了,再說了,咱倆誰跟誰呀,有什麼好害羞的?”
葉雲庭難得讚同一次沈樂衍說的話,“就是啊,淮淮,沈狗……樂衍也沒說錯,再說這種事兒也不犯法。……”
秦淮臉皮薄,也不知道怎麼就攤上這麼兩個厚臉皮了,提起這事,他還是會臉上發燒。
他嘟起粉紅還帶著一個小血痂的嘴,“你閉嘴!還不都是怪你,我昏過……睡了,你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讓衍寶寶看笑話。”
沈樂衍立刻舉起雙手,一臉無辜惹人憐的模樣,“淮淮,我可沒有笑話你,”
說著又拿手肘撞了撞身旁衷於逗狗的男人,龍崽崽擺出與沈樂衍一樣的姿勢,弱弱的說道:“我也沒有。”
秦淮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那用過的膠套和空盒子扔進了垃圾桶。
沈樂衍瞟了一眼葉雲庭那張冰塊臉,真是看著就不爽,總感覺他裝得很呢,這麼一對比,還是我待人溫和有禮些。
起碼我會先對他笑笑,盡管笑得不怎麼和善,“隻是沒想到……葉雲庭這個虛狗,居然還能用掉一整盒?”
就這麼一句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一句話,把葉雲庭氣得想要跳起來捶他,“沈樂衍!你才是虛狗!你全家都他媽是虛狗!”
沈樂衍換了個腿翹著,背靠在沙發上,手臂霸氣的攬上秦淮的肩膀,看著麵前氣急敗壞的兄弟,一副王者之姿。
“我全家都是?那不還是算上你了嗎?我……”
沈樂衍話還沒說完就被懷裏的淮淮扯了扯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直衝他招手。
他配合的將耳朵湊了過去,欠揍的衝著葉雲庭挑眉,“哎呀!想說什麼呢?還不能讓葉狗聽見?”
麵對老婆,葉雲庭也是敢怒不敢言,滿臉黑線的緊盯著,似乎隻要沈樂衍敢碰秦淮一下,他就把他手指頭剁下來的狠勁。
最後瞪著眼幹,勾搭上龍崽子的肩膀,說:“誒?兄弟?確定不管一下你老婆?”餘光中的沈樂衍果然急了,現在換他反擊了。
龍崽崽偏頭看了一眼自己攻氣十足的老婆,那冰藍的眼睛好似潭水,清澈見底,蘊含著無盡的柔情。
“沒關係,閨蜜之間嘮嗑一會兒,就像古時候,娘家人說說體己話,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並讚同他。”
………
葉雲庭被他勸得無言以對,甚至還覺得龍崽崽說得有那麼一點點道理,開始自責是不是把秦淮管得太嚴了。
他好像除了沈狗也沒有什麼其他要好的朋友……
淮淮聲音小小的,“上次我給你說的那個老中醫,你有沒有帶萬俟允謙去試試?聽你剛才的意思,難道是效果不好?!”
他一邊說,又一邊陷入懷疑之中,“不應該啊,上次那個人明明就說效果很顯著的,怎麼到你這裏就不靈了呢?”
一會兒又替沈樂衍傷心難過,“衍寶寶,你怎麼這樣慘啊?找個顧向澤不僅不行,還是個渣男,這個吧,雖然長得賊逆天,但是為什麼也不行啊?開了個門就非得關上一扇窗嗎?”
秦淮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讓沈樂衍完全找不到插話的機會,隻得耐心的聽他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