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寧小如邊參悟書中的意思,一邊記錄生字,畢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隨著寧小如奮筆疾書,整個教堂都彌漫著一種炸毛筆頭摩擦紙張的沙沙聲。
這聲音不大,但還是挺影響神經係統的,周圍不停的有人被打斷,拋過來一道道無語且嫌棄的眼神。
主要那聲音很讓人抓狂,好不好,偏偏寧小如還認真了起來。
在以為寧小如也就寫一兩筆拉到的期望中,大家意外發現她停不下來了,還越來越快。
於是,周圍一圈人蛋疼了!
“給鳳如霜添堵成功,一滴!”
“給黃美玉······”
“給古若初·····”
寧小如吸了吸鼻子,她啥也沒幹啊,咋了這事?
妹子們,你們是看不得姐妹這樣用功?
嫉妒心會讓人變醜知道不?
寧小如原本想著給她們科普一下嫉妒會讓人變醜的科學原理,無奈根本沒空,誰讓腦子裏那書過起來,太特麼快了,她必須刷刷刷······
寧小如又低頭寫了一會兒,好家夥,幾乎全教堂的人都開始給她送添堵小液滴了。
“給宋隱添堵成功,五滴!”
“給江正雲添堵成功,五滴!”
“給······”
看來大家都看不慣她這麼用功啊!
寧小如有種成了卷王的感覺,直到宋隱的手伸了過來。
終於,宋隱忍不住了:“寧師妹,我送你一支筆。”
寧小如看了看宋隱遞過來的那支筆,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炸毛的筆,笑納了。
其實她有更好的筆,一隻是大師兄給的,太貴,另一隻是範增元的,平時她都用範增元那隻。
這隻炸毛的筆,她也不想用的,要不是範增元在這裏晃啊晃的,她絕對不會這麼將就。
關鍵那是林豐年坑範增元的,她實在拿不出,隻能繼續用以前炸毛的不能再炸毛的這隻了。
終於,在收到宋隱的筆後,教堂裏靜了下來,再也沒有那種讓人抓耳撓腮,破壞神經係統的那種沙沙聲了。
範增元一直抽動的嘴角也慢慢降低了頻率,他瞅了一眼奮筆疾書的寧小如,實在是沒法指責一個如此用功的弟子,便開始在教堂溜達起來,以便於有弟子不能參悟的地方,便指導一二。
向來,老師還是比較喜歡認真且努力的學生的,那個世界是,這個世界更是。
於是,範增元在轉了一圈又一圈後發現整個教堂裏就這麼一個異常用功的學生-----寧小如。
雖說他實在對寧小如喜歡不起來,可這孩子努力的讓人發指。
整整一上午,她都在奮筆疾書,不帶喘口氣的。
範增元好奇了:“寧小如,你都在寫什麼?”
寧小如恭敬的回答:“長老,這些書籍裏麵有好多靈植名稱是我不認識的,我怕看過一遍後會忘記,便單獨記錄下來,方便以後溫習。”
範增元滿意的點點頭,終於不再贈送添堵小液滴了。
作為一位負責任的人民教師,範增元決定慷慨一下,給這麼用功的弟子開個小灶也不為過:“讓我看看哪些靈植名是你不認識的。”
他慢悠悠踱到寧小如身邊拿起寧小如抄寫的筆記,眉頭微微皺起。
雖麵上的表情十分迷惑,可明顯大腦仿佛遭了一擊,明顯沒跟上嘴:“表字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