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許思對手下成員規定:不允許有任何一個社團分子到規定的場所中鬧事,也不允許其他的社團到裏麵打架生事,一旦發生事件就將全力消滅。如此紅色酒吧還被淩陽有關單位很搞笑地掛上了一塊銅牌曰:最佳文明單位。
儲水佑自從被侯東生重用後便基本上離開了飛揚公司,隻是偶爾會在公司裏露露麵。他以前送貨的活現在都是許思和林峰自己在做。侯東生嚴令今後所有的貨都必須是他們自己親自動手,再不能假手於人,因為他不可能再相信除許思、林峰、儲水佑以外的第四個人……線長必亂!
在外人眼裏,飛揚公司跟他侯東生是兩碼子事。許思養的手下也不是經他手篩選的,既使知道底細,侯東生也不會用,隻有儲水佑除外。一是這事發生在侯東生他們搞毒品的早期時候,二是手裏也確實需要不怕死的人手。如此,儲水佑才僥幸進入核心圈,不然許思肯定會滅了他。現在侯東生雖跟許思規定過不準他讓第四個人參與到貨中來,可許思和林峰送貨時還是不可避免地動用了幾個“道具”,其中一個就是許思的女友江小君。不過,他可不敢讓江小君具體幹什麼,她充其量隻是一個隨行的擺設罷了,以蔽人耳目。
江小君從不過問許思的事情。她是個好吃懶做但又很有品味很會撥弄男人心理的女人,隻要許思有錢給她花,滿足她在物質上的享受就行了。她小時是外婆帶大的,沒受過良好的教育,更不可能有過家庭的約束,她的父母都是高工而且都在國外,但是她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被父母當作垃圾一樣給拋棄了。所以小時窮怕了的她長大後最怕就是過沒錢的日子,她絲毫沒有因為眼前所得到的金錢滿足並不是憑自己的力氣賺來得而感到羞愧不安,她就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那類人。
盡管許思是利用她作掩飾作陪襯,但在酒吧內多次的不同尋常的氣氛中,她也多少從許思、林峰的身上嗅到異樣的氣味。那做賊般的心虛和如同特務般的小心,總讓她心裏感到奇怪,但憑她處世多年得來的保身經驗,她知道象許思這樣的黑頭老大做事情總是會與眾不同的。她認為女人過問男人的事情多少是為不妥,更何況是這種如狼似虎翻臉無情且手段毒辣的男人。她對自己到底還能跟著許思有多久,這點她心裏根本就沒有底,現在的澌混純粹就是得過且過。她目前除了跟著許思,實在也沒什麼地方好去,更主要的原因也是許思不會放過她。她有時倒是在心裏盤算著,如此這般也好,她在飛揚公司現在是個出納,所以她既要借虎發威震住公司的人,同時又不要被虎傷著,同時又能搞到錢以備以後防身家用,她認為這才是最聰明的女人要做的事情。而她現在似乎做得很好,至少許哥對她一如既往,明知她在斂財也睜支眼閉支眼。
許思所出的貨賣給的買家都是儲水佑從中聯係的。故此,儲水佑對淩陽的事情都非常的清楚,這也是儲水佑自從跟了侯東生,才不把許思他們放在眼裏的原因之一。但讓許思包括侯東生他們跟儲水佑徹底翻臉的事卻是因一件本來極其平常的事情。本來是一場意外,卻因為誰都沒有妥善處理好這事,結果埋下了禍根。
儲水佑偶一天押完貨獨自在外麵一家飯店吃飯,突然感到渾自不適,他知道自己毒癮犯了,便離席趕緊奔進廁所,蹲在小間裏,他哆哆嗦嗦把粉來倒在錫紙上點火就開吸,正在此時,外麵廁所的大門忽然開了,來人邁的步子很大,帶進一團風,竟然把儲水佑虛掩的小門給刮開了。來人一眼就看出儲水佑在幹什麼,當即就勃然大怒,飛起一腳就把儲水佑連人帶粉都給踹翻在裏麵。
儲水佑這麼長時間作威作福的,哪吃過這虧啊,爬起來就朝打他的家夥撲上去。那人竟也不經打,反被精瘦的儲水佑用衛生間裏的拖把棍子打得頭破血流。